沒有再給吳永成安排什麼活動。他還得抓緊時間和自己的那幾個合夥人,一起商量、商量這件事情,誰知道吳永成什麼時候就返回永明縣哪!
雖然說杜三兒這個人平時一貫吊兒郎當的,可要是談到生意上的事情,那他可還是看得比較認真的。用他自己的話說:“這個年頭,別看你張三混得牛。還是李四跳得高,扯淡,一切還是要看誰更有錢。這個社會呀。有錢的孫子也成了大爺了!”
“小吳,你到我地書房來一下。”
吳永成剛剛走進文麗家的院門。文老爺子揹著手正在院裡來回散步,好像專門在等吳永成似的,特別是聞到了他滿嘴地酒味,更是眉頭明顯地往上挑了挑。這是文老爺子很不高興的神情。
“啊,爸,剛才我遇到了一個朋友,在外面隨便喝了一點,喝得不多。”吳永成看見文老爺子地臉色不對。趕忙解釋。
文老爺子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徑自慢慢地向書房走去。
吳永成這次在文麗家呆了這麼幾天,讓文麗父母最為高興的是,吳永成終於開口喊他們爸媽了。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也是文麗在背後“教導”了好幾次以後,吳永成才慢慢地習慣開始張口了。
因為吳永成覺得人家文麗在這件事情上說的很有道理:“吳永成,我既然成了你們吳家的媳婦。雖然我也不習慣張口喊你家的父母為爸媽,可我就這麼做了,我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你呢,咱們結婚快一年多了,你還沒有改過口來。
不錯。你是說你們這裡的鄉俗就是這樣地,你不習慣,可是在我們家裡,你知道我是多麼難堪嗎?你不能總生活在你這個農村的小環境中,你得學會適應外面的環境。
按理說。你也是在北京受過四年的高等教育。又在J省得省委辦公廳工作過,不應該這樣呀!
這樣的話。我就是隻能懷疑你對我們家人有什麼誤解。可我認為,自從我們兩個相識到現在,我家的父母們就從來沒有對你、你的家庭有過什麼偏見,那你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難道說,讓你開口叫一聲爸媽,就會玷汙了你的人品嗎?!“
人家文麗把這件事情提高到了這樣地高度,吳永成也只好低頭稱是。
其實,說實在的,要是換作其他一般人的話,別說是給人家文麗當了女婿、名正言順地叫文老爺子爸爸,就是能找個什麼機會,拜老頭為乾爹,那也是一本萬利的好事情,絕對不會吃什麼虧的。
可偏偏遇到了吳永成這麼一個穿越之人,本來他對吳家爹媽地稱呼,也是咋一來到這個世界,人生地不熟、情事兩茫茫的情節之下,被吳家的親情所感動,才發自內心喊出來的爹媽兩個字。可再面對另外一對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老人,讓他開口稱呼這個神聖地字眼,還真是有一點太難為他了。
不過,好在這第一步終於邁了出來。
當時,可是讓文麗地媽媽歡喜得連聲答應的,就好象聽到從來不會說話地啞巴開了口、看到前年的鐵樹開了花!有幾天時間了吧?”文老爺子端坐在書房中自己的辦公桌後面,表情嚴肅地問吳永成。
“嗯,今天是第六天了。”吳永成稍微考慮了一下,認真地回答。同時,他被文老爺子的眼睛盯得心裡直發毛:老爺子這是唱的哪一齣戲呀?!自己從來也沒有見過他對自己這個態度。難道說他是為文麗還在家裡躺著、自己卻一個人跑到外面喝酒逍遙去了?!這也不應該呀,大男人嘛,到了自己曾經上學的地方,哪能就沒有一些同學、朋友哪?!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想到這裡,吳永成不自覺地把腰板又挺直了一些。
“小吳呀,你到北京來,是因為麗麗身體出了一些問題,啊,所以你在她身邊陪侍,這也是應該的,人之常情嘛!我們共產黨的幹部也並不是冷血動物,也是有血有肉的正常人哪!”文老爺子一板一眼地開始給吳永成同志上課了。
可吳永成卻越聽越感覺糊塗了:老爺子這到底是想要和自己說一些什麼呀?你痛痛快快的把話挑明瞭不就得了?!這跟猜謎似的,誰能受得了啊!可輸入他心裡這麼想,嘴上可是什麼話也不敢說的,只是頭頸部位頻頻運動著。好像很能領悟似地。
“現在麗麗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你一個縣的縣長,不應該總是把心思放到兒女情長上面呀!你應該回到你地工作崗位。麗麗嘛。就讓她呆在這裡,反正她媽媽也離休了。可以照應她的嘛!”老爺子這會兒才把自己想要表達地意思對吳永成說清楚了。
“那個,爸,我也正想和您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