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站的驚天大潑案上。要是沒有胡麗一直聯絡著省報的那位張記者,事情也不會那麼很順利的就能完結。
“胡麗,去年地時候,你給了咱們縣裡不少幫助,咱們縣委的嶽嵐書記和我還一直唸叨著。要好好地感謝感謝你啊。”吳永成一邊給胡麗遞過去一個蘋果,一邊笑呵呵地對她說:“可去年咱們縣的工作實在是太緊張了。你又一直在省委黨校學習,也就沒有個機會。今年什麼時候,你這個大記者能抽出一點時間,讓我們永明縣縣委、政府設宴,好好地犒勞、犒勞你這位功臣哪!你們黨校不是開學時間晚嘛,我看是不是咱們在正月十五以後,抽個時間聚一聚,也讓我們表一表心意哪?”
“五兒哥,你說這話就有一點見外了。”胡麗一點也不避諱文麗就坐在他們的旁邊,莞爾一笑,撩了撩額頭上散落下來的劉海兒:“我本來就是家在咱們永明縣的人,能給自己的家鄉出一點力也是應該做的事情,談不上什麼功臣不功臣的。你五兒哥又是咱們縣地一縣之長,我和你是一個村裡從小一起長大的,能為你做一點事情,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還用得著什麼犒勞!再說了,你也知道,我自己地工作經驗不足,上學期間也一直抽空回單位幫忙,雖然說,學校開學的日子還早,可明天我也就回電視臺去上班了。所以今天才抽空上門來拜個年。”
“這麼巧啊!我和文麗明天也正要到北京去。這樣吧,胡麗,乾脆明天咱們一起相跟著走。至於犒勞你的事情,那咱們只能是等到你們放了暑假的時候了。”
“吆,五兒哥,你可真是一個好女婿呀!連班也不上、就準備去給老丈人拜年呀!文老師,你可真是有福氣呀,找了這麼一個好男人!”胡麗取笑吳永成:“那行,明天咱也沾一沾你縣太爺的光,搭個順風車。哎,文老師,你不會有意見吧?”
“胡記者太多心了,我也是和你一樣搭別人的車,又怎麼會有意見哪?我們吳永成剛才不是也說過嘛,你以前還給他幫了不少的忙,我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你就別說外道話了!”文麗綿裡帶針地回擊著。
胡麗走後。文麗笑眯眯地望著吳永成:“吳永成,你說,是不是這個胡麗以前也一直在追求你啊?
實坦白!”
“哪有啊?!文麗,這個事情你可不敢瞎說。人家胡麗還是個小姑娘哪。我可是一直把她當小妹妹看待地!”吳永成一下子就從文麗的問話中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老陳醋的味道,急忙辯解著。
“哼,你就裝吧!我可看出來了,這個丫頭看你的那眼神就不對頭。還有記得前年咱們剛剛認識,你還在省委黨校培訓地時候,我去你的宿舍遇到她的時候,她看我的眼神,那可是一種深深的嫉恨的眼色。你別認為我當時就不知道!告訴你吧,吳永成,我們女人的直覺那是最靈驗的。”
“哪有地事情!文麗,我看你簡直可以改行當巫婆了!”吳永成嬉皮笑臉地和文麗打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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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麗這會兒可沒有心思和吳永成開玩笑,只見她沉著臉、一本正經地對吳永成說:“吳永成。我這可是非常認真地和你談話,你可別不當一回事。以前我們兩個沒有認識的時候,你愛河誰有什麼男女之間的來往,無論是正當關係也好,還是什麼其他的戀愛關係也罷,我都不管。也管不著;可是從今往後,在這方面你可以注意一點,這既是對我們這個家庭著想,也是你自己對自己負責,政界裡最忌諱的,就是經濟問題和男女作風地問題。去年的那次匿名信事件,你應該知道它所造成的危害性的。這種事情它可以直接斷送掉你的政治生命。”
“文麗,你放心吧。我不是剛剛從大學畢業的毛頭小夥子。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能做。我還是心裡有數地。”吳永成也一改剛才的嬉笑神情,正色回答文麗。可心裡卻苦笑著:女人呀,你們都是嘴上說的挺大方的,什麼結婚之前的行為可以不管,我這會兒要是把握和李琴的那件荒唐事情跟你一說,哼哼,那肯定尋死覓活、吹燈拔蠟的是你!別看你也是高幹子女、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一個小知識分子。只要是談到了感情問題,女人們能理智對待的,可以說沒有那麼幾個。
吳永成正月裡要去北京給老丈人、老丈母拜年地事情。早在臘月裡的時候,他就和縣委書記嶽嵐打過招呼了。
正月裡縣裡的工作也不至於很多。也就是在正月十五之後,按照慣例,每年要召開的一個全縣三級幹部會議,在這個會議上,無非也就是總結去年的工作成績,安排部署新的一年的工作。而這些工作,早在去年臘月的時候,吳永成就把各項任務分解到了以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