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自己該說的話,還是務必得說到前面。
“吳永成同志。你地心情我能理解。”金春書記並沒有因為吳永成的這幾句話而露出一點不愉之色,他也能理解吳永成此時的心情。
將心比心,就是把自己換作吳永成此時的處境,被三天兩頭地瞎折騰,那肯定也會很不高興的。別的不說,心裡先挺不得勁地,被紀檢部門地人找去談話,那不是不是什麼好事情,換作是心臟不好地人,幾次下來,說不定就能被整得心臟病發作了。
嗯,這個小後生涵養性還可以,起碼沒有一跳三尺高、大聲罵娘。
“不過,事情總是要弄清楚的,這既是為了你本人負責,也是我們地工作職責所在。”金春沉吟了片刻,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金書記,關於舉報信上說的第一條,那是發生在我上大學的時候。那件事情學校當時已經有了明確的定論,這不用我多說,可以請地區紀檢委的同志去我們學校調查,這個是是非非,也就不用我多費口舌了。”吳永成現在知道了署名告狀的人肯定是牛存傑,這一點已經是確鑿無疑了,但他不屑於提到這個人的名字:“第二條說的事情,與我那乾脆十一點瓜葛也扯不上的,那會兒我已經被學校勸退、休學半年。那個人進監獄的時候,我還在我們魚灣村老老實實的當農民呢,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把遠在千里之外的當事人誣陷送到監獄裡去?!至於說,他舉報說我是那件事情的背後指使人,那他更是太過於抬舉我了。把他送進監獄,那是人家北京市公檢法部門的職權,我一個被勒令休學的學生、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子弟,哪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這個,也可以
紀檢委的同志們,到了北京以後,可以到有關部門查卷。”
“原來是這樣啊!”金春書記手託下巴自言自語地說。既然吳永成這會兒說他是一點事情也沒有,那他就可以把事情如實地上報省委紀檢委了,如果他們還不放心這個結果的話,到時候再派人員外出調查好了。
“那,好吧,吳永成同志,咱們今天的談話就先到這裡好不好,我們再派人進行進一步的落實,你今天就可以返回縣裡繼續你的工作。哈哈哈,希望你心裡也不要有任何的壓力,全身心地投入到正常的工作上。”金春走到吳永成旁邊,向他伸出手,這也是意味這談話結束了、你可以離開了的意思。
吳永成卻低著頭沒有半點想離開的意思,他假裝沒有看見金春書記做出來的動作,照舊低著頭說:“金書記,壓力一點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工作一點也不受干擾,您知道,那也是一句假話,我想問一問,組織上對於這種三番五次編造謠言、惡意中傷領導幹部的行為,是否也能採取一些措施?否則的話,就這麼著,一些人只要花費八分錢買一張郵票、然後編造一些子無虛有的東西,全國各地來一個大旅遊,那我們光為了這些什麼情況就夠忙的了,別的事情還用不用幹了?!這種人要是不想辦法進行懲處,那就會有更多的人,不論是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上,有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看著誰不順眼,就給他來上這麼一兩手的話,那可就誰也是受不了的,咱們紀檢部門也會為此白白地付出大量的人力和財力。”
“吳永成同志,你說的這種情況,組織上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就比如說你涉及的這件案子,只要我們紀檢部門落實以後,證明是那個舉報人不負責任地、惡意中傷誣陷,我們絕對會透過他所在的組織,建議他們對誣陷者給予最嚴厲的黨紀政紀處分。”金春書記收回手,嚴肅地對吳永成說:“情節嚴重的,那就要建議政法部門介於,透過法律的手段,給予他法律的嚴懲!”
組織?那丫的牛存傑現在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他哪來的什麼組織呀?吳永成不禁苦笑了一下:那丫挺的現在就是一個光腳的無賴,他純粹是破罐子破摔了,對這種人黨紀、國法,一時還好像真的不管什麼用!要知道那小子現在是北京市戶口,要真的為了自己的這件事情打起官司來,這個法院受理的管轄權,到底是在牛存傑的戶口所在地北京,還是應該算是案子的發生地J省,自己這會兒還真的搞不清楚。
再說了,自己私生子的事情本來就是存在的,日後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餡,那可還真的又給自己惹上一個麻煩了。
唉,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不過,對於那個省政府辦公廳李軍生的以後的舉動,還是得想辦法制止、制止的,那丫的壓根就是牛存傑這隻狼背後趴著的那隻“狽”,要是沒有這個小子的存在,牛存傑一個外地人,哪能到了J省以後,還能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