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還這麼信任我,我要是再說別的什麼,那就是太假了。吳書記,我知道這一段時間你也很忙,光那個農村基層整黨的工作,就夠你忙很長時間。縣肉食加工廠籌備的一些具體工作,你只要給我說一些大概的工作方向,其他的具體工作,由我來組織人去完成。”
吳永成要的就是他這個態度。否則,面對縣委書記李建軍給他佈置地這些任務。他又不會像孫悟空一樣,來個分身有術。總不能把他一個人瓣成兩半使用吧!
在今天早晨起來鍛鍊的時候,他就有意識地和縣委大院傳達室地那位老師傅,打聽清楚了牛德望副縣長的底細。
大家別小看傳達室、門衛這些地方的人,一般來說,不論是哪個單位的傳達室、門衛裡面,那裡可以說是這個單位各種訊息的釋出中心。他們那些人整天呆在那裡,南來北往的人都要打交道。每天又閒的沒有事情可幹,可不就是成天關心這些事情嗎?!
吳永成知道了牛德望是一個正牌地老知識分子。也從傳達室裡知道了牛德望之所以能到了這個位子,也是當時縣裡換屆選舉時,上級要求永明縣的政府班子裡必須要有一名正牌地、大學畢業的知識分子,還最好是非黨人士。永明縣在全縣範圍內選來選去,也就是牛德望符合這個條件,所以好大的一塊肉餡餅。就從天而降,落到了當時擔任縣農機廠副廠長的老牛同志頭上。縣裡要確定他作為副縣長候選人。跟他談話時,他一直認為縣委組織部的同志們肯定是搞錯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的身上居然能有這樣地好事。直到當選以後的一段時間裡,別人叫他“牛縣長”時。他還不好意思地直襬手。
像他這種受了多少年壓制地知識分子,一旦被恢復到他應該享受的待遇時,還真地有點不適應。就像在監獄裡蹲了很長時間地犯人一樣,剛一回到社會上,也是必須有一段時間的心態調整過程。
這種人,吳永成知道該怎麼去和他們打交道。他們可以說是最容易得到滿足了,只要你給予他足夠地信任,他甚至可以為你灑盡他那滿腔的熱血。“士為知己者死”,就是說的他們這種人!
“牛縣長,我非常高興你能有這樣的想法。我這幾天因為農村整黨這一塊的工作的馬上鋪開,所以肉食廠籌備的早期工作,就得靠你和大家了。任東昇不是還兼著籌備辦公室的主任嘛,我和他打個招呼,讓他在縣委大樓裡,專門騰出兩間辦公室,咱們的籌備辦公室得快點開始運作。人員嘛,除了李書記點到的那些單位的人以外,我考慮再把計委的人再借調進來。咱們的肉食廠籌建工作,必須首先得立項,這樣才能納入國家考慮的重點建設專案之中。只有在上級的有關部門備了案,資金的問題才有可能得到解決。否則的話,誰也難為無米之炊呀?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吳永成搬著手指頭,一項工作、一項工作地給牛德望說著。
“對、對、對,吳書記,你剛才還說你不懂工業呢。這談起來建廠子,你可是那一點也不含糊啊!還有什麼指示的,你就一併指示,下去我就開始一件、一件,一家、一家地去落實。對了,那個立項申請報告,你有什麼指示嗎?我對於那些文字性的東西,可是什麼也不清楚啊!你也知道,我在大學裡學的就是工科,搞文字還不如讓我做幾道數學題呢。大學畢業以後,也就是一直基本上
打交道了,動筆的時候很少。”牛德望拿出一個筆成說的,認真地都記了下來。這會兒,聽見吳永成好像要結束談話,連忙把自己的難處告訴他。
的確,申請立項、和國家開口要錢,那個立項申請報告是尤為關鍵的。萬一申請報告報上去,上級部門認為沒有那個必要的話,二話也和你不多說,立刻槍斃,而且你就是再次重新組織人手、重新進行運作,希望那也是基本上沒有了了,他就是認為你們那裡不需要這個專案,他倒不是擔心你回去以後把這筆款子挪作他用(那會兒,有這種膽量的人很少很少,一般人是不敢冒這種風險的),而是怕白白浪費了國家的建設資金,整得個勞民傷財!
吳永成沉吟了片刻,這個牛德望到底是個搞工業的專家,一句話就說到了事情的點子上。一定程度上,一個專案能否順利地被上級有關部門立項,這個立項申請報告書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當然,那也是在介於這個專案屬於需要與不需要兩可之間的時候。而他們現在的這個肉食廠的建設,就是屬於建與不建均可的情況。
“那個申請報告嘛,大致在專案建設需要性方面,就這麼寫。。。。。。”吳永成字斟句酌地說:“專案建設條件:豬產業是我們永明縣發展畜牧業的支柱產業。一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