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工具,更是權力、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車到天安門廣場已是下午五點,我們三個下了車,看見廣場上足有兩三萬人,都正在以單位、團體整理隊伍。周圍警戒的警察見我們從紅旗車上下來,也沒過問。我們三個急忙在人群中尋找馮霞姑姑他們……清華大學的學生隊伍。
“嗨,哥幾個,找啥呢?用不用我幫忙?”一個聲音喊住了我們。
扭頭一看是一個穿著摘了標誌的黃軍裝的年輕人正朝我們打招呼,面熟!
“吆,是您三位呀!不認識了,那天老莫門前不是還教訓了哥們一頓,想起來了吧。”
“你想幹嗎?今天這日子可不怎麼對。”高保平警惕地望著對方。
“別誤會、別誤會,那天的事是我不對,喝高了,一時糊塗。給哥兒三位賠禮了,不過那天哥幾個教訓得我也夠意思。不知哪個嘴欠的王八蛋又告訴了我家老頭子,回去又讓收拾了一頓,要不是我媽攔著,當時就送公安局了。後來也沒輕饒,我爸讓警衛員把我扔到警通連的禁閉室,給關了三天。這不今天非讓我來這接受再教育。”那時的高幹家教特嚴,不象今天那麼護犢子。
“沒事,過去事的就讓它過去了吧,再說那天我們也有對不住你的地方,手重了點!多多海涵。我們要找清華大學的哪撥人。”
“嗨,你不早說,找我呀!我知道。跟我走。一下午家裡就把我早早趕出來,閒著沒事,我在廣場上轉了五、六圈了,誰家在哪誰家在哪,我門兒清。已經給好幾撥人指過路了。”那個年輕人興奮地說。看來也是一個閒得無聊到極點的人。
“主要是給有漂亮姑娘的人引路吧!”高保平還沒忘記哪天的事呢。我和馮霞同時瞪了他一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