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小說:醉回七九當農民 作者:雨霖鈴

屬樓,三室一廳,面積挺大的,擺設挺簡單,除了幾個書架,豪華一點的就是一臺17英寸的彩色電視機了。家屬樓其實就在校園內,只不過中間隔了一堵牆,留了個小門而已。每天我都和保平透過小門,去學校值班室看報。放假後也不知高保平被什麼給刺激了,每天都纏著我。早晨一貫愛睡懶覺的他,早早就跟著我頂著刮的呼呼的西北風,到操場晨練。我壓腿、他壓腿,我打拳、他要我打得慢點,跟在後面學。早飯後我讀外語、他也鸚鵡學舌。有一次,他媽媽來給我們送吃的,在門外聽見高保平跟著我學日語,高興的進門就誇:“兒子,這個假期怎麼變乖了,對嘛!長大了就應該這樣,多學點東西總有好處的,特別是外語,你多掌握一門。。。。。。”

“媽,你煩不煩,再說我可就不學了。真是的,嘮嘮叨叨。”高保平拉長了臉不耐煩地說。

“好、好、好,媽不說了,傷了我們兒子的臉了。吳永成,你和保平好好學,阿姨給你們做好吃的,好好補一補。今天都臘月二十四了,別學的太累了,到街上也玩一會,勞逸結合嘛。你爸爸要看見你這麼學,該高興壞了。”阿姨好象是南方人,不經意中她的普通話便帶上南方人的語音。

“媽,你快走吧。別打擾我們了。”

“好、好,我走,我不打擾你們了。永成,過兩天讓保平帶你來家玩,好好幫一下我們保平。”阿姨放下東西就走了。

“阿姨走好,過兩天我讓保平帶我去的。”我把阿姨送出門。

“快回去學習吧,多好的孩子。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保平,你媽媽是南方人吧,她姓什麼?‘我隨意地問了高保平一句。

“你怎麼知道我媽媽是南方人,奧,是她的口音吧,南方人說普通話就是有點拗口,我媽從上學到現在,在北京已經呆了二十多年了,可她說話時的南方人口音老帶那麼一點。我媽是上海人,她姓白,叫白建華,和我爸一樣都在外貿部工作。是個特別羅嗦的人,尤其是對我,每天被她煩都煩死了。”

“她那是疼你、愛你、關心你。”我認真地對高保平說“以後別用那種口氣和你媽說話,她會難過的。”

“行了、行了,她早習慣了。”高保平不耐煩地朝我搖了搖手,“你也快成我媽了,年紀輕輕就羅羅嗦嗦,煩不煩,你還沒我大呢,就來教訓我了?!快再教我一會日語吧。”

白阿姨剛走一會,就聽見有人敲門。“還讓不讓人學了?”高保平以為還是他媽,嘴裡嘟囔著去開門。“馮霞,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回去了嗎?”

“回去就不能再來了?!”我還以為高保平出洋相呢,沒想到門外真進來了馮霞。

“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奇怪地問。

“一來視察一下你們在幹什麼,二來給你們帶來個好訊息。”馮霞故做神秘地在屋裡踱來踱去。

“視察就免了,好訊息倒可以說來聽聽。”高保平介面就答,大有糖衣炮彈的拿來、糖衣我吃進去,炮彈的我再給你扔回去的架勢。

“哼,典型的實用主義!”馮霞鄙視地給高保平下了個評語,“還是告訴你們吧,我姑在清華大學,前天給我打電話說,讓她組織一批學生在二月十五日,也就是年三十,去人民大會堂參加大聯歡,有三萬多人呢,就問我去不去?我就給咱們三個報了名,特地來通知你們。”

“不去,有那工夫還不如在家看電視劇《大西洋底來的人》呢,亂哄哄的一堆人,有什麼好玩的。”高保平毫不領情。

“去!為什麼不去,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強按捺住跳的怦、怦、怦的心,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回答。天哪,那可是人民大會堂,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地方。雖然咱是重活了一次的人,可也只在裡面開放的地方轉了一圈。哪是什麼地方呀?那是國家領導人和有大影響的人進行政治和外交的場所,一般人哪能輕易進去,更何況是參加大聯歡,恩,說不定還能看到現在的領導人哪。

“那說定了,那天下午我來接你們。別走遠,要不到時找不到你們,人數不對,我姑姑又該罵我了。”

馮霞走後,高保平一個勁地埋怨我:“你答應她幹什麼,三萬多人擠都擠死了,能玩成什麼。年三十看看電視,放放鞭炮多好。”我還沉浸在激動和興奮中,沒理他。

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還是高保平把我叫醒的。

好不容易盼到二月十五日,也就是年三十下午。這幾天不怕大家笑話我沉不住氣,可以說是搬著指頭一天一天數過來的,晨練和學習都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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