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發誓!絕對不會寫半句謊言!」柯衛卿慌張又沙啞地說道。
「那就寫啊,你什麼時候寫完,朕就什麼時候結束。」煌夜冷冷地說,「這得看你的態度。」
「我……」
「啪!」煌夜出其不意地一掌,擊打在柯衛卿的臀丘上,很快便浮起三道刺目的指痕。
「嗚……!」很痛,但卻不能出聲,柯衛卿忍耐著後臀火辣辣地疼,緊握著毛筆。
比起疼痛,被煌夜懲罰的恥辱感,更傷他的心。
「快寫!還等什麼?」煌夜又重重地打了一下,響亮的聲音迴盪在審訊室裡,柯衛卿的臀部比其他得放都要白皙,而修長的四肢,因為久經沙場的洗禮,早就失去了原有的雪白。
但是這種膚色上的反差,竟然有一種誘人的色氣,煌夜不客氣踢開他的雙腿,抬高他的臀丘,望向私密處的窄|穴。
「皇、皇上!住手!」柯衛卿頓時驚叫道,手抖得厲害,墨汁暈開去,字跡也弄糊了。
「閉嘴!少囉嗦。」煌夜再次抽打柯衛卿,直到兩邊的臀瓣,都留下數道鮮紅的指印,顯得非常悽慘。
「唔!」柯衛卿拼命地咬著牙,只要寫完的話,皇上也會放過他,所以,手中的毛筆又動了起來,即使字跡變得古怪,一撇一勾都有些顫抖,卻還是堅持往下寫。
「這樣就對了,別自討苦吃。」煌夜冷笑道,一手扳緊著臀丘,一手探尋著密處,指腹刮搔著那誘人的蜜色褶皺。
明明是個男人,卻總是緊得讓人銷魂,煌夜沒有忘記裡頭的滋味,當他集中攻擊深處的某一點時,滾熱的內壁便會痙攣般地絞緊收縮,這心蕩神馳的滋味,會讓人為之發狂!
煌夜有時候會想,若只把柯衛卿調教成男寵,他是否永遠不會變心?給了他才華和權力之後,柯衛卿也就開闊了眼界,才會想要造反!
怪就怪自己太貪心,捨不得埋沒人才,而且,煌夜一直認為,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負了他,唯有柯衛卿不會,因為柯衛卿是那麼單純、直率又善良,對他又是那麼忠誠,怎麼會背叛呢?
結果,就是這麼一個看似最單純、最忠心的柯衛卿,傷得他最深,讓他心痛得無以復加!
愛之愈深、恨之愈切!煌夜微微眯起黑眸,以掩飾那心底的恨意,同時,指頭便冷酷地擠入,那未經任何擴張的蜜|穴裡。
「——嗯!」柯衛卿倒吸了一口氣,額頭上沁出汗水,乾燥的指頭強行撐開了後|穴,在還沒有任何潤澤的粘膜上,來回刮動,每一下都牽扯著疼。
也許是感覺到太緊了,幾乎都不能移動,煌夜抽出了指頭,伸手往桌上的茶碗裡,沾了沾茶水,便又將手指硬擠進去。
這個看似體貼的舉動,絕不是為了柯衛卿考慮,煌夜的指頭有些急躁的挺進,即便是感覺到柯衛卿難受得緊繃著臀肌,下意識地排斥,卻還是把手指埋入到儘可能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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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柯衛卿吃痛地開口,從背脊到下肢,全都在微微的發抖。
「怎麼了?」煌夜明知故問,只是逗留了一會兒,便熟練地彎曲、伸直,指尖搔動著熟燙的粘壁。
「啊!」柯衛卿暗啞地叫了出來,已經熟知快感的身子,在那頻頻的刺激下,一波波的盪漾出異樣的酥麻感。
「你還想要再深一點吧?」煌夜問到,卻不含一點感情。
「不要,好痛。」柯衛卿的眼前都升騰起了水霧,若不是理智在強撐,相信早就哭出來了。
「說什麼呢?既是用刑,自然是不會讓你好過的了。」煌夜像是玩夠了,用手指玩弄後|穴的把戲,退出來後,伸手往旁邊的刑具盤裡,拿了一件夾棍出來。
這是由六根鐵棒,穿上繩索,製作成的刑具,用來夾斷犯人的手指,煌夜卻把它們捏成一捆,然後將一頭抵在依然緊閉的蜜蕾上。
「做什麼——不!」突然的冰涼與堅硬,讓柯衛卿驚恐不已,而因為看不見,也就越發清晰的感受到,有恐怖的東西要進來。
「朕知道,光是手指是不能滿足你的。」煌夜似乎在笑,然後,動了動鐵鑄般的手腕,將夾棍硬生生地插進去。
「啊啊啊!」帶著哭腔的慘叫聲響徹在審訊室裡,六根鐵棒毫無情感地撬開柔嫩又嬌媚的肉壁,在煌夜的操縱下,挺進、稍退,再插入,每一下,都比之前吞得更深。
因為夾棍上穿著麻繩,那粗糙的繩面,也刮擦著體內。這種疼,就像有火苗舔著身子一樣,柯衛卿不僅尖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