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轉變,秦顯恍然大悟,又看向刁氏,只見她們母女二人已經拭乾了眼淚,只管跪在老太太的面前求她做主。
文二爺見到此情此景,也心知其中定有蹊蹺,並未聲張,只悄聲命人去查賬,表面上又安撫文老夫人及府內眾位女眷道:“如今弟妹還是養傷重要,其餘的事情只管交給我去料理,這件事畢竟因我們二房而起,我自然會對此事負責。”
他這番話說完,竟然是自動站到了妻女這一邊。
刁氏捏著衣角的手指幾乎將布料絞爛,沒想到不僅沒讓文二爺同雲氏生嫌隙,反而因著這些變故使他生疑,此時此刻,她心中雖有不甘,更多的卻是妒忌。
家禾將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心中竊笑不已,得意之餘,卻感覺有人偷偷敲了敲自己的後腦勺,她轉眸看時,只見秦顯抱臂立在身後。
“你這小東西,如今利用我還利用的順手了!”秦顯苦笑,趁著眾人交談之際,悄悄同她低語。
家禾佯裝聽不懂的,卻不料又被秦顯重重敲了兩下,疼痛至於又不敢出聲,只狠狠送了秦顯一記白眼:“表哥怎地如此不識好歹?我如今將五嬸孃這麼大的把柄送給了你,你不好好利用,倒反而來怪我?”
秦顯哭笑不得,嘆道:“我可以當做你這是給了一個巴掌,又送我一個甜棗?”
見家禾不答,又咬牙恨道:“我那玉佩,是不是你這小東西順走了的?”
家禾無辜攤手:“雲雀姐姐大方,表哥緣何又賴到我的頭上,何況那玉佩不應當是表哥送與六姐姐的麼?”
“先是玉佩,又是曲譜,你啊你啊……”他話音未落,就聽家禾悄聲道:“表哥先別急著怨我,我倒有個法子幫你離了這裡,保管既不得罪老太太,又讓大伯孃同四姐姐心甘情願的送你走。”
秦顯聞言,立刻追問是何法子,家禾卻不可馬上開口,只說等離了芳蘭院,會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