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4)

二君少冷笑道:“好個不知禮的丫頭!”

“凌昌,快放手,不得對姑娘無禮。”帝君凌炎柔聲道。

二君少凌昌適才輸給她,心中正氣悶,本想讓她一直跪著解解氣,見父王如此,只得不情願地鬆了手。凌炎上前扶起雲池,臉上帶著一絲疼惜,軟聲細語道:“沒事吧?”

雲池被他柔軟如琴音般的聲音征服,臉忽地一下就熱了起來,低著頭,小聲道:“我沒事。”

“誰讓你自稱‘我’的?”凌昌還不忘抓她的小辮子。凌炎側首看了兒子一眼,對雲池溫柔地笑道:“別往心裡去,他心腸很好,只是不服輸罷了。”

“父王,該回宮了罷。”凌昌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兒,總覺得有一種手下敗將的屈辱感。

凌炎拉著雲池的手,道:“行。”向前走了數步,又補充道“你一個人先回罷。父王要與夫參切磋棋藝。”

看著三人遠處的身影,凌昌氣得直咬牙。父王居然撇下他最疼愛的兒子不管,去下什麼棋,頭一回出宮,他哪裡識得回宮的路。他皺皺眉,心想:看來得經常出宮熟悉路線才行,不然老被父王擺了道。

雲池一直很納悶,帝君與父親是何關係,為何隔一段日子他便帶著凌昌出現在家中。凌昌每次見到她總是一副恨恨的模樣,好像她欠了他十萬兩白銀似的。

“喂,我要是贏了,你可得說話算數。”十五歲的凌昌氣勢凌人。

自二年前輸給雲池這個“弱女子”之後,便一直耿耿於懷。今日,便是他以雪前恥之時。

劍過數招,凌昌有些得意。一次比試輸掉了她一生的自由。她知道就算她不輸,父親也會讓她呆在凌昌身邊。這究竟是父親的意思,還是帝君凌炎的意思,她沒有問。問了又如何,她始終逃不過,又何必自添煩惱。成陽靜主,從她一出生,便註定失去自由的四個字。

父親夫參戰死的訊息傳來,十五歲的她躲在被子裡暗暗流淚。連唯一伴在身邊的父親都走了,她什麼都沒有了。到死,父親都未曾提過娘一句話。父親的身影,孃親的幻想,一切就這麼完了。

她心底的疑惑到底該放在哪裡才能徹底腐爛?

一隻手撫上她的頭,聲音依舊那麼溫柔:“想哭就哭吧,夫參不會生氣的。要怪也只能怪我。”凌昌站在帝君凌炎身邊,聽著被子裡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雙眸依舊閃著冷冷的光芒。

“雲池,從現在起,你給我記著,我就是你的天!”父親夫參過世不久之後,十六歲的凌昌站在威嚴的大殿之上,對跪在身前的十五歲的雲池宣佈道。雲池抬起頭,看著他眼中霸道而凌厲的眸光,唇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

第四章 恰逢春江雨

雨後的清晨,鳥兒清翠的鳴叫在樹間跳躍。晨曦透過窗欞,將柔軟的光線撒在檀木床上,加深了屋內曖昧的氣息。隨著一聲沉重的喘息,床上糾纏的二人終於分開。

千洛嬌笑著撫上他結實的胸膛,靠近那迷人的男性軀體,柔聲道:“一回來就拉著個臉,我有這麼可怕嗎?”

川夜摟過她光滑的粉肩,揶揄道:“你比任何人都可怕。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屈服的。”千洛吻上他的唇角,媚聲道:“那你可是屈服了?”

川夜將頭向後微仰,眼裡閃過一絲譏諷,哈哈一笑,道:“可惜,我空有一具人身,卻還不具備人類的情痴。”說著,他翻身下床。千洛也跟著下了床,拿過衣物替他著衣,穿著完畢他獨自出了院門,楊樹下見遊傾長的身影映入眼瞼。

“用不著這麼貼心的保護我。”拍拍見遊的肩,笑,“這麼寬厚的肩,一定很討女人喜歡。”

“嘖,我是怕你逃跑。”見遊冷冷地打消他的自我陶醉,外加送一個白眼。

川夜無所謂地翻翻雙眼,打了個哈欠,道:“我既然已回來自然就不會消失。不過,我現在不想見族長。”川夜剛走了二步,叫住一個丫頭,道:“告訴夫人,我今晚不回來,不用等我。”

“你又想去哪?”見遊長手一伸攔在他腰間。

“你不用白費力氣,這回,保證你能找到我。”川夜笑了笑,片刻便消失在他眼前。

回身看了看,見見遊沒有跟來,這才鬆了口氣。靈臺谷他一刻也不想呆。要他呆在那裡,還不如呆在不歸林裡自在。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何時開始討厭靈臺谷,總之那種厭惡的感覺出現的時候,彷彿快要窒息,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離開。所以他離開了,隱藏了靈息,在不歸林的蓮池中沉睡了一年之久。在蓮池的一年裡,他沒有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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