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金仁,黃符便似有了感應般地朝它飛去。黃符將金仁成功地收進懷中,雲池伸出右手,符便落於她掌中,如雞蛋般大小,閃著黃色的光。
“喲,走得還真快啊。”川夜突然冒了一句。
雲池轉首看去,夏狸早已沒了去向。她將金仁裝入木箱內,放到馬背上,正欲上馬,卻聞川夜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雲池輕言淡語道。
“好天氣。”
川夜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便摸摸鼻子走到馬邊,一躍而上。見雲池莫名地望著自己,他微微低了頭向她淺笑著伸出右手。雲池愣了片時,將手一伸,便被川夜拉上了馬背。川夜的這一行為讓她聯想到凌昌曾經也有對她有過這麼一回。歲月如風,時間如洪,今昔的花朵再也開不出來年的燦爛,那些過往,那些記憶,又有誰能記一輩子直到天荒?她忽地又升起莫名的惆悵。凌昌、水山的臉輪番於腦海裡翻轉,面對眼前的人,忽然有了一種想離開的感覺,去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就那麼平平淡淡地過完餘生。人生苦短,既然得不到,便只能放手離開方是最好的選擇,誰也不用去為難誰。
“想什麼呢?”
“你不必知曉。”
“還保秘呢,透露一點兒罷,就當作是對我的感謝。”
“既然你知道是秘密,又何必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哎,你早上吃什麼了?”
“煎餅糕。”
“難怪。”
“難怪什麼?”話一出口她便有些後悔不該好奇。
“難怪你現在又臭脾氣了。那東西吃了不消化,準是你鬧肚子了。”川夜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