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次沒有試成!這次……。”
上官慕鴻話都還沒說完。
轟隆隆——
莫蘭挑眉。
上官慕鴻一吐氣,氣鼓鼓的出了床帳,“汛期臨近,雷雨密集。我過幾日再回來,免得震壞你的屋子。”說完,某丫可憐巴巴的頂著大風大雨,飛了出去。
莫蘭抱著紙筆,在床上不停打滾。看見她家男人被憋的樣子,她就開心得不得了!
這幾日雷雨太過密集,河位上漲很快,上官霆一直忙著去堤壩那兒巡視,見那堤壩絲毫沒有破裂的跡象,只是水位實在太高,時不時得開閘洩洪,把水引走一半,再關一半。
今年恰巧,正好是十年大洪日!若沒有這個堤壩,估計這次遠東的水患,又要害死成千上萬個百姓了!
上官興祿病逝的訊息,傳遍大江南北的同時,九皇上官霆督建的堤壩,成功防洪之事,也傳遍了所有城鎮。
所有人為上官興祿披麻戴孝,穿著素鎬,為九王爺靈魂祈福的同時,又普天同慶遠東終於防住了十年洪患!
上官琪正看著手裡的密報,心裡惆悵。
堤壩,建設成功了,名望,歸他與九兒共同所有。只是南宮羽三的身份,依舊成迷!十七弟那邊,他沒能探聽出任何風聲,莫蘭和九兒那邊,也無半點貓膩。他派出去的密探,回來的雖然只有寥寥幾個,可那寥寥幾個之中,沒人抓到莫蘭和九兒的把柄。
身為皇上,生性多疑,這是難免。
上官琪正就是覺得,越查不出些什麼,就越有可疑!而且,派出去刺殺莫蘭的那批人,貌似一個都沒回來!
不過沒關係,這才大半年的時間,他就不信,半年的光景,他們倆還能長出翅膀飛出昇天不成?
九兒上繳的另一份奏摺,上述,甄御絨竟然被九兒送給了莫蘭?
關於這件事,甄御絨也有奏摺呈上,說,他被莫蘭看中,非跟九兒把他討要過去,上官霆把他派去莫蘭身邊,是為了讓他偷竊各項技術!
對於這一點,上官琪正倒是挺滿意的,如果甄御絨能為九兒偷竊技術,那他也能讓甄御絨複寫一份技術配方給他。
只是,甄御絨去了莫蘭那兒,九兒那邊就無人監視了!
九兒他這次,正好趁著刺客為藉口,把他的人馬,全部料理光了!就連最後一個甄御絨,也被他派去莫蘭身邊當密探。
太子上官瑞,敲響了御書房房門。
上官琪正宣他進殿。
上官瑞站在書桌前,拱手一句,“父皇,南郡洲太守原本奉旨北上去莫蘭那兒巡查,可是正巧碰上北郡洲那邊地震和水患。太守書信過來,問父皇還要不要他北上?”
“地震過了,水患也防住了!你讓他北上吧!記得叫他去水廠裡看看!”
上官瑞一呼氣,“上次兒臣去莫蘭那兒,那水廠還在動工,兒臣看不出那工廠的用途,早知道是個這麼便捷的水力供給,當初就應該問個徹底。”
“不急。”上官琪正勸了句,“事情按部就班著來,莫蘭那丫頭手裡雖然有很多先進的寶貝,可也有很多,純粹是浪費的工藝品!醫院和學堂就不必說了,那些,只會給國庫增加經濟負擔。她還讓女子也上學堂,讓女人入她政府當官?這幾點,別說文武百官不肯答應,朕也覺得太過荒謬!南郡洲太守的封地,朕只讓他挑有利的政策相仿,朕相信,一定比莫蘭那丫頭,搞得更加繁榮昌盛才對。”
“父皇英明。”上官瑞順口說了句拍馬屁的話,可他的心,早已不知道飛去哪裡了。
上官琪正抬眸一句,“你九皇叔的事,你有什麼話,要和朕說的麼?”
上官瑞忽然回神,“九皇叔?”
上官琪正挑眉,“九皇叔病逝的事,你有話可對朕說麼?”
上官瑞沉聲一句,“九皇叔原本身子就孱弱,若不是父皇一直照顧著他,九皇叔早就歸仙了!這次,九皇叔寧頑不靈,非要偏袒南宮羽三,他……”該死!最後這兩個字,上官瑞終究說不出口。
因為說不出口,上官琪正知道了,“吾兒還是心軟。你幫著你九皇叔說話,就是在指責,朕對你九皇叔,太過苛刻了,是這個意思吧?”
“兒臣不敢!”上官瑞低首一句。
上官琪正輕語,“你父皇這一代,經歷了太多慘痛的兄弟相殘的歷史!父皇為了保住這個皇位,朕的確做了很多對不起兄弟的事!只是,你要知道,當年你能這般舒舒服服睡在軟榻上,枕著奶孃手臂安穩睡覺的時候,你十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