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孫,所以連她也沒去朝宴接上官霆和莫蘭。
鋇徍一聽皇太后還要監禁他,當下慘叫!“皇奶奶,您就饒了我吧,讓我出去走幾日,又不會要了您老人家的命——咳咳——皇奶奶您就可憐可憐我吧!皇奶奶——”
皇太后懶得搭理,甩頭走人,把那蠢孫擋在侍衛身後,叫了一群太監丫鬟,看死他。
當天夜裡,上官琪正看著書桌上擺著的金色奏章,心裡苦思。
這份奏章,是莫蘭進貢的,裡面,有鍊鋼技術。
這項技術對於上官琪正來說,的確挺重要的。因為之前建造堤壩的時候,很多鋼類材料,都是莫蘭那邊提供的,他被莫蘭那丫頭,敲詐了不少銀兩。
鍊鋼術在手,就表示能為他將來的城建,節省不少開支。
上官琪正苦惱的是,莫蘭腦子裡還有很多技術,她不樂意完完本本的貢獻出來,甚至有的,就算他出錢跟她買,她也不樂意供給。
而且,嶽貴妃今個兒過來參了那丫頭一本,說那丫頭,有謀逆的意思,該殺。
皇太后也剛才過來參了那丫頭一本,也說那丫頭,叛逆味很強,該滅了她。
這一點,不需要她們說,他心裡清楚的狠。
那頭脫了韁繩的野馬,他覺得自己根本沒這能力掌控。可他又何其不甘心,一旦扼殺了那娃,就等於了扼殺了巨大的財富。
當天夜裡,上官琪正把老五叫了過來,詢問他的意見。
相對於太子太過感情用事,老五他應該能夠給他一個很好的提議。
老五說,那丫頭頂多就是個女人罷了,掀不出什麼大風浪來,就算她背後有老九和上官慕鴻撐腰,照樣是一攤扶不上牆的爛泥。
老五這麼一說,上官琪正的心又動搖了,覺得老五說的沒錯,一個女人而已,他何必苦惱成這樣?
之後,上官琪正又把北郡洲刺史辛思律給叫了過來,詢問他上次刺探莫蘭封地的結果。
辛思律因為妻子難產的緣故,一直蹲在莫蘭封地的醫館裡養傷,抽不開身回京,他帶著一家老小回京,也才六日不到。
辛思律急忙進宮面聖,說了一堆的廢話,重點內容,其實上官琪正早就知道了。
那禁刀令,南郡洲提督大人卜恪,早在回京之時就提到過。
辛思律對著皇上說,莫蘭那丫頭,搞了一堆的警棍在街上亂晃,沒有佩刀在外,那些歹徒,倒也少了許多,打家劫舍的劫匪什麼的,也少了許許多多,這個對她國家內部的治安,十分有效。可是呢,對外,她計程車兵,拿著警棍出來打仗,不是一下子就被人砍死了?辛思律說叫皇上不要忌憚那丫頭,就當她是個廢材不就成了?
上官琪正越聽越覺得有理。那個禁刀令,對內的治安,的確有效,可對外禦敵,肯定很挫。
這丫頭的禁刀令,倒是讓他真的放心不少。
於是乎,嶽貴妃和皇太后的奏本,被上官琪正壓在了手邊。
皇上不樂意處置莫蘭的無理,嶽貴妃和皇太后就再也不敢去招惹那丫頭了,免得到時候,丟了臉面,自己找罪受。
入夜,莫蘭站在床榻邊,擰巴著眉頭說,“你到底想幹嘛?又不上床睡覺,也不讓我上床睡覺?”
上官霆一個勁的在床前走來又走去,說,“這床,你還敢睡?”
“怎麼了?”
“我五弟用過了的!別說這床睡不了,就連這房間,我都能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說罷,上官霆搖頭一句,“不行,得開開窗戶,通通風。”
莫蘭一吐氣,“你腦子有病,床鋪和床帳,你一大清早就叫人換了三趟,你還叫了太醫在屋裡燻了艾草,你還嫌東嫌西的想幹嘛?”
“嘖——我不是替你著想麼!這麼汙穢的屋子,實在是叫人難以入睡啊!”
莫蘭噴了口水,“你不想睡就滾,老孃我要睡覺了!”
莫蘭上前準備脫鞋睡覺,上官霆橫身一檔,“不行,愛妃!你要是被玷汙了身子咋辦?本王聽說,男人遺漏過‘寶物’的床鋪,女人絕對不能睡,一不小心,就算是處女之身,也有懷孕的可能!本王不能讓你有給我帶綠帽子的機會。”
莫蘭臉一黑,“你個蠢貨,床鋪都換了三次了,還有遺精?你當我傻啊!滾一邊去!”
“愛妃!”上官霆一本正經著說。
上官霆一說,丁璐緊張的抓著莫蘭的衣角,扯著她回來,說,“莫小主,我覺得九爺說得挺有道理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看您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