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璐把莫蘭護在身後,冷眼盯著上官瑞。
上官瑞猙獰一句,“死奴才,給我讓開!”
丁璐氣急萬分,“老孃才唔唔——”
身後,莫蘭急忙伸手,捂住丁璐拿張破嘴,避免她說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來。
“太子,您還是請回吧!這事若傳到皇上耳朵裡,您我都得受罪。”
“我本來就在活受罪,每次想起你和九弟同進同出,我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我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蘭兒......”
上官瑞話音還沒落下,只聽屋外傳來太監焦急一聲叫喚,“五皇駕到。”
上官瑞耳根子一豎,扭頭看向門外。
房門碰動一聲被人開啟,門口處,站著上官翼,和他形影不離的胖妞,另外,上官翼身旁還站著九弟上官霆。
上官霆噘著邪氣的笑意,大搖大擺的走到莫蘭身側,昂首挺胸一句,“哎呀二哥,真是太巧了,五哥剛好從御書房裡出來,我就邀他來我這兒喝上來杯!”上官霆牽著莫蘭的手,入座,倒酒,邊倒酒邊說,“五哥二哥,別傻站著,趕緊來坐呀!多喝幾杯再走也不遲!”
偌大的屋內,氣場越漸越冷,上官瑞眯眼看向五弟。上官翼則擰著眉頭,瞪著二哥,他們倆,一句話也沒說。
沉默了許久,上官瑞揉了揉太陽穴,說道,“今日太高興了,宮宴上喝了不少酒,上了興頭,頭有點暈。我就不陪五弟九弟喝酒聊天了。”
上官霆立馬起身,拱手說,“那......九弟恭送二哥了!”
上官瑞抿著極度不悅的唇角,一甩袍子,憤憤離去,離去前,和五弟插肩而過的時候,又和他深深對視了一眼。
太子離開了,上官翼繃著臉說道,“哼,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不過也好,至少我來了,沒讓二哥做那些糊塗事!”上官翼甩頭,對著肥妞說,“走了。”
肥妞支吾一句,“就這麼走了?不是說有白蘭地喝麼?老孃好多年沒碰這玩意兒了!老孃的酒癮犯了呢!”
“你傻呀!一看就知道這是謊話!”
肥妞一聽,當下氣大了,“你一看就知道是謊話,那你還來這兒幹嘛?你存心在玩我麼?老孃不開心了!老孃今天就睡在這兒了!老孃不走了!”那肥妞,果斷甩開上官翼的手,筆直走向床榻,踢掉鞋子爬了上去。
上官霆傻傻的看著那肥妞,驚愕的問,“五哥,您什麼時候這般大肚,竟然容忍貼身丫鬟這般大呼小叫?”
上官翼立馬噴口水,“你管不著!”扔完這句,上官翼屁顛屁顛跟去床榻,準備鑽進去抓人,“死丫頭,給我滾出來,回家!”
“不回去!老孃喝不著白蘭地,老孃就睡死在這裡!哇——這是什麼?”肥妞一聲尖叫。
上官翼一驚,立馬踢了鞋子,溜進床內問,“怎麼了?”
上官翼一進床榻,上官霆忽然想起了什麼,紅著臉,倏地起身說,“五哥!別!別進去!裡面有......”
晚了!
上官翼撲騰一下飛出床榻,鞋子都顧不得穿。憋著一張紅臉,怒吼,“他媽的,哪來的*?”他要吐了。
上官霆尷尬的撇過頭,假裝不知情似地,乾咳嗽。
莫蘭優雅的坐在椅子裡,優雅的喝著水酒,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上官翼狠狠掃了他們倆一眼後,又回頭,走到床榻邊,吼了句,“死丫頭,給我出來!”
“不出來不出來!你丫的別吵,老孃正看得起勁呢!”
“該死的!那破書,還不趕緊給我扔了!”
肥妞刷拉一下,從床帳內露出一顆肥溜溜的腦袋,氣鼓鼓的說,“你懂不懂藝術?”
上官翼又憋了張紅臉,氣到爆,“這叫藝術?這他媽的也叫藝術?死女人,老子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趕緊把書給我扔了,下來,咱們回家!”
“我說不就不!你能怎麼著?”
上官翼二話不說,直接上了塌,床帳反正已經落了幕,他也不管三七二十,直接開打。
“啊——非禮啊——強姦啊——有人耍流氓啊——”
“你喊啊!喊得再大聲也沒人來救你!”
“你這個暴力男!唔唔唔唔——”
“該死的,你還說!”
“說又怎麼了!老孃沒臉沒皮——唔唔唔——”
床在噶茲噶茲亂動,上官霆抓著後腦皮子,坐在莫蘭對面,接過她遞過來的酒杯,慢慢斟酌,“五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