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什麼也沒做。
她雖然開放,不拘泥於小節,但她也是個有底線的人!她能這般自律,同樣她要求自己未來的丈夫,也得潔身自好,自律自愛才行。
這一次,她就費點口水跟這蠢丫頭說明一句,下一次,她不允許這蠢丫頭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她!這丫頭,是上官慕鴻的人,身為她未來夫婿的部下,也必須得對她有十足十的信任才行!下次這蠢丫頭再敢問那種廢話問題,她一定一腦袋拍上去。
“咚咚咚——”
房門響起敲門聲,卻無人高聲喊話。
奇怪,誰敲她苑門?
如果是皇上皇子們嬪妃娘娘們,肯定會大聲高喊她名字,叫她趕緊出來應門,如果是上官慕鴻,他根本不會等她開門,而是直接翻牆進來。
這般有禮貌的敲門,除了盧茗之外,就無第二人。
可是盧茗白天不會來她苑裡的。
莫蘭起身,前去應門。
大門一開,門外一名男子,背對著,仰頭看著藍天。
那背影,何其清風傲骨,何其飄渺雲煙?
莫蘭心頭猛地一震,總覺得她像是找到了絕代男配似地。
那種可以讓所有女人都為他心動的超強男配!
如果在現實,她一定會撲了老命把他搶到自己的經紀公司,死也要為他量身打造一部,讓整個世界都要為他慟哭的絕世經典電影。
男子飄然一回頭,莫蘭輕輕一眨眼,難得一見的笑容,瞬間裂開了,“呵呵,是你啊!”
那男子也回給莫蘭一摸一樣的笑容,“都知道我是九皇爺了,連個禮都沒有。把我當平凡人一樣打招呼!卻一點也不招我氣。奇女子果真是奇女子。不愧是我十七弟看上的人。”
“十七弟?”莫蘭眨巴著眼,“十七弟是……?”
上官興祿笑著進門,莫蘭順帶把門帶上,帶上的那瞬間,她恍然大悟,“莫非十七弟就是……慕鴻?”
上官興祿樂呵呵的坐去石桌,“那晚他跟我說,他的愛人在宮裡忙乎,卻沒跟我說是誰。我卻一看見你,就知道是你!十七弟他,一直是最優秀的,連眼光也是如此。”
莫蘭一招手,小籽下去忙碌了一番,然後端上茶具,端上炭爐燒水。
“咳咳——”上官興祿捂著拳頭,又咳嗽了起來。
莫蘭擰眉問,“王爺是不是得了肺癆?”
上官興祿搖頭,“不是,是喉管的病。”
“哦,是支氣管炎。”
支氣管炎?好精闢的形容詞。
上官興祿擰著眉頭問,“你真的很懂醫理?”
“說不上精通,一些基本的常識,略知一二。”自己當女主角的時候,曾經拍過關於醫生類題材的電影,而且她主功生化,藥理方面的確懂一些。“王爺找我來閒聊?還是有要事要談?”
莫蘭一邊洗茶杯,一邊擺弄茶葉,一邊等水煮開。
上官興祿笑呵呵一句,“之前看了你的赤壁之戰,心癢難耐,就跟四哥討要了三國志,幾天功夫,全都看完了,後面的內容至今還沒出來,就想問問你,啥時候出後續?”
莫蘭一眨眼,“這是南宮羽三的書,您問我?我怎麼知道?”
上官興祿笑容深幽,“你是他的徒弟嘛!我不問你,問誰?”
莫蘭一吐氣,說叨,“我現在身在皇宮,和師父見面的次數,是零。”
“好吧好吧!不催你了。”上官興祿看著莫蘭沏茶,越看,笑容越深,“北城盧家莊的盧大少,和你什麼關係?”
莫蘭倒茶的手,輕輕一頓,眨眼,“點頭之交。”
“哦?是嗎?”上官興祿端起一杯茶水,細細品味,“知不知道自從盧少來了皇宮以後,這沏茶的手法,昌興得不得了,就連我四哥,他也偶爾會擺弄著玩上一兩回。”
“哦。是嘛。”莫蘭輕鬆回了句。
上官興祿輕飄飄一句,“上次為你作保,給了你機會,讓你把宮外的樂器運了進來,可是赤壁之戰,從始至終沒看見樂器的出現。”
“不是因為被燒燬了嘛!”莫蘭解釋道。
上官興祿微笑,“那把鋼琴,只是燒燬了些油漆,陸元已經叫人重新刷了漆。那鋼琴架,我已經叫人抬過來了,就在你苑外轉角處!莫丫頭,你答應過要演奏給我聽的。我現在心情好,你就彈一首給我聽聽,如何?”
“呃——”這下子,莫蘭啞了嗓門,無話可說了。
上官興祿揚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