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石拱門比較......”
茅湘園在給陸林獻畫的時候,她也看了那石拱門一眼,擺出一副不過爾爾的輕視模樣,回頭聽見陸林的話後,茅湘園笑著說道,“山王,您有所不知,我的畫,可是另有玄機的哦!”
“哦?怎麼說?”
茅湘園叫人端了一碗水來,遞給陸林,說道,“山王,您試試,把水潑在畫上面。”
“潑?那不是要把畫給弄壞了?”
“沒事兒,您大膽的潑就是了!”
“好吧。”陸林端著茶杯,均勻一潑。
突然,陸林大叫,“啊!這荷花!竟然盛開了!怎麼回事?這麼神奇!”
鋇徍哈哈大笑,“怎樣?我家香湘寶貝兒,厲害吧?”鋇徍得得瑟瑟的看向莫蘭,驕傲的說道,“我說莫蘭姑娘,你口中所說的垃圾貨色,好像贏了你呢!”
莫蘭走上高臺,冷眼瞥了那副水中盛開的荷花,輕笑問,“按比賽的規矩,茅大小姐都還沒給我提問呢!如果我能回答出你的問題,那麼這場比賽,不算你贏。”
茅湘園笑容一僵,氣鼓鼓的昂著頭,憤憤僵笑著問,“好,那你來跟我說說看,我的荷花,為何遇水盛開?”
“對對對!這個問題我也想問呢!”陸林叫嚷一句,“莫蘭姑娘,你知道答案嗎?如果你知道的話,茅大小姐的畫,她不能算贏。”
莫蘭輕蔑一笑,“在茅大小姐動筆的時候,我只是看了看你桌上的擺件,我就猜到你要問我什麼問題了!這麼簡單的問題,也好意思拿出來問,說你垃圾,倒是在誇獎你。現在看來,你垃圾得連狗屎都不如了。”
“你!”茅湘園怒不可抑,“莫姑娘,你次次出言不遜,你真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莫蘭邪嘴一挑,“我只是動了動嘴而已,和你家二妹直接動鞭子打人比起來,算得了什麼?”
茅湘園一鼻子噴氣,“好啊!那你就給我說說看,我的荷花,為何遇水會盛開?”
“簡單!只是用了刷牆用的石灰水而已。荷花盛開的花瓣,用淺墨勾勒,形成畫的底畫,在底畫上,刷上一層石灰水,等畫幹了之後,石灰水的白色結晶,會覆蓋住底畫。置於含苞待放的基層畫,則是用一層油脂,塗在上面。這樣一來,水,潑在畫作上,基層畫的墨,不會隨意散開,而被石灰水覆蓋住的底畫,則顯出了原型。這樣一來,荷花畫,遇水盛開,就簡單得一比了!茅大小姐桌上還擺著一隻碗,恐怕那碗裡的水,就是石灰水吧?如果侯爺和山王不信的話,叫人把那隻碗拿過來,再叫人拿根麥稈過來,侯爺你在碗裡吹口氣,我保證,碗裡的水,瞬間變得渾濁不堪!這個,就是石灰水最好的證據!茅大小姐,你的問題,我回答的沒錯吧?”
茅湘園越聽越啞然,“你!你怎麼會知道?你怎麼會.......”這個畫作小技巧,一直是她盛寵不衰的秘訣啊。
莫蘭懶洋洋的嘲弄一笑,“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你這點小能耐,竟然也敢跑到侯爺面前,猴子稱代王?”
茅湘園當下一咬唇,惱道,“好吧,這一局,我沒贏!但是你也不一定能贏!你的問題,還沒有問呢!”茅湘園又鄙視的瞥了那副石拱門一眼,說道,“我看不出來你這幅畫,又和驚人之處。你可別把垃圾當做寶一樣,拿出來丟人現眼。”
莫蘭聳肩,輕聲說道,“我的問題呢,很簡單。茅大小姐只要能告訴我一下,我這幅畫裡,石拱門的石柱子,是圓的,還是方的?”
“什麼?你就問我這個?”茅湘園不可置信嗤笑一聲,“這還要我回答嗎?一看就知道是方的啊!”
茅湘園一說完,陸林奇怪了,“一?我怎麼看見是圓的呢?”
茅湘園一聽,愣了,“什麼啊!山王,你沒看錯吧,明明是方的!”
茅湘園和陸林這般一爭執,鋇徍刷得一下瞪大雙眼,抓起畫作仔細瞧,“嘶——還真是方的。不!不對!怎麼又是圓的了?”
茅湘園和陸林一同探頭過去,看得格外仔細,“啊!這個怎麼?怎麼又是圓的,又是方的?”
鋇徍越看越驚訝,越看越激動,“這是怎麼回事?莫蘭姑娘?”
莫蘭掏掏耳朵,“我說茅大小姐,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這門柱,到底是方的,還是圓的啊?”
茅湘園頓時咬住下唇,為難得要死,她把視線投向鋇徍,希望侯爺能給她一點提示。可惜侯爺的眼光,至始至終停留在畫作上,絲毫不肯給她一點同情眸光。
茅湘園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