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霆坐上主位後,眼睛倏地一亮,說道,“一?這不是素描紙麼?嗯?這是什麼?”上官霆拿起放在柏傅崟桌上的炭筆,說道,“這個可以用來寫字麼?”
柏傅崟一點頭,“可以,而且還很好寫!”
“真的?”
上官霆當下就要拿筆試試,可他一動手,柏傅崟焦急大叫,“啊!九皇!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上官霆擰眉,“怎麼了?不能讓我試麼?”
柏傅崟為難的說,“這幾張紙,可是寶貝呢,寫不得!”柏傅崟回頭邊說,“來人,拿宣紙過來!”
“是!”侍婢們急急忙忙去拿宣紙。
在宣紙還沒拿來之前,上官霆拿起素描紙,仔細研究了起來,“這些蝌蚪,是啥玩意兒類?”
柏傅崟清淡一笑,說道,“九皇有所不知了吧。別看這些醜不拉幾的蝌蚪,它們可以讓樂師們,彈奏出最精妙的曲子。”
“啊?這是曲譜麼?”上官霆有些不可置信,說道,“那就把樂師們叫過來,讓他們給本王彈奏一番。”
柏傅崟當下忙說,“可惜了,這些曲譜,只有南宮三少的樂班子,才能看得懂,其他人是看不懂的。”
上官霆一聲呢喃,“又是南宮三少的傑作?”上官霆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不停往莫蘭身上瞄,不過他也沒有繼續發難。
宣紙拿來了,他拿炭筆在上面一劃。
宣紙瞬間被劃破。
上官霆一眨眼,又是看看炭筆,又是看看素描紙,瞬間,他明白了。
當初他很看不起這個素描紙,覺得它一點都不好使,可是莫蘭還是把這紙當寶貝一樣供著。理由是,光這素描紙,是沒法發揮它的妙用的,必須得結合這個炭筆才行!這兩樣結合起來,才叫真正的寶貝!
上官霆一聲感慨,“哎!真想討教討教這位南宮羽三小姐,這個筆和這個紙,是如何造出來的?”
“小姐?”柏傅崟奇怪,“九皇怎麼知道南宮羽三是個小姐?不是說,他是個男的麼?”
“啊?”上官霆驚了一秒,“誰說的?”
柏傅崟嘀咕一句,“他們的部下說的。他們都稱南宮羽三為三少!應該是個男人不假!”
上官霆恍然大悟,順口便說,“哦哦!是男的啊!那就男的吧!”上官霆說這話的時候,又時不時偷瞄莫蘭。
上官霆看見莫蘭依然磕著她那死魚眼,整個人都提不起幹勁,心頭可不爽了,隨後,他咧嘴一笑,回頭說道,“柏兄,本王這次過來,還給你帶了一份好禮物呢!”
“敢問是何禮物?”
“美酒!”上官霆樂呵的一揮玉扇,吩咐道,“來來來,把我帶來的美酒,分發給各位品嚐品嚐!”
上官霆的某個侍從,立馬戳破陶罐上的封紙,急急忙忙張羅了起來。
當美酒分發到每個宴客酒杯中後,眾人皆驚歎。
“這是什麼?”
“怎麼是紅色的?”
“是啊,還真沒見過這樣的酒水。”
“裡面是染了色麼?”
“呃……染了色的還能喝麼?應該不是故意染的色吧?”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當下,莫蘭盯著手中酒杯,眼睛直髮凸,整個人的氣息,瞬間爆炸開來。
莫蘭身後,安玉也驚呆不已,她匆匆上前輕問,“小姐,這不是您釀製的葡萄酒麼?”
安玉這聲話,就只有莫蘭聽得見。
莫蘭立馬回頭,對安玉耳語一句,“去給我看看我的酒莊。馬上!”
安玉急忙點頭,“是!”
安玉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上官霆看見安玉離去,心裡頭瞬間爽翻了,看見莫蘭那副帶刺的容顏,又瞬間爽翻了。
人生的樂趣,就是在於不斷的激怒別人,看他們如何窘迫的表情。
上官霆揚揚手,說道,“來來來,都喝喝看!喝喝看,這酒的滋味,如何呀?”
上官霆一聲令下,眾人皆舉杯暢飲。
獨獨莫蘭一人,怎麼也喝不下去。
這可是她的酒,竟然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她的酒給喝光光了。
喝完之後,上官霆率先問柏傅崟,“柏兄,口感如何呢?”
柏傅崟嘖了下嘴兒,直說道,“不嗆口,很潤喉,就是味道有點酸,勁味不足。”
柏傅崟說的勁味,意思就是酒精濃度,柏傅崟平日裡喝灌了高烈白酒,喝這種葡萄酒,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