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逼得人心癢的只想大喊一句,先把她做完再說!
臺下瘋狂的尖叫聲,幾乎要淹沒樂器的音律,他們根本就聽不見歌詞,光是那些絢麗的舞蹈,足夠叫他們為之痴狂了。
阿南原本上場前,擔憂個半死,畢竟他和舞伴們,只訓練了半個月而已,不過現在,聽見這麼多的歡呼聲,他越跳越自信了起來。舞姿也越見成熟,越見風騷。感覺這半個月的時間裡,被某位大小姐折騰得死去活來,全都值了。想起之前練舞的時候,因為不敢亂碰大小姐的腰啊胳膊啊,他的後腦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個大包。有一次更誇張,因為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家小主竟然拿高跟鞋後腳跟,狠打他臀。疼得他晚上拉粑粑直接見血!那次過後,阿南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哪怕看見他家小主*,他也沒那翹起來的*了。
臺下尖叫聲,依舊持續不斷。而二樓處,除了鋇徍之外,餘下幾名男子,紛紛黑著臉。
“他們還能粘得再近些麼?”辛思律把嘴皮子都給磨破了,看得是一肚子的火。他本來是想設計臺下暴亂,整死那些妓女們的,哪知道竟然給了這丫頭出盡風頭的機會!這舞姿,真是越看越惱火!又是摟腰又是摸腿的,雖然都是點到為止,做個假動作而已,可他看著就是不舒坦。想起昨晚他差點得手的女人,眨眼就被人給搶走了,搶走還不算,他還被人踩斷了兩條胳膊,恥辱,羞憤,不甘心,外加極度的心癢難耐,他現在真的很想直接衝過去,一把掐死這死女人算數!
另一側,盧茗也是酸溜溜的,擰著眉頭,貼在柏傅崟身後,說道,“她有必要犧牲到這種地步嗎?”
柏傅崟一吐氣,搖頭,“這應該就是她的本性吧!”其實他早就有預感了,在他被逼看了那場時裝表演之後,他就心知,莫家大小姐,思想十分開放。只是她開放到何種程度,他還不確定,今晚,他算是可以確定了。那個女人為了舞臺,什麼都能犧牲!柏傅崟又是一吐氣,回頭說道,“阿茗,你現在明白了吧。她真的不適合你!”
“……。”盧茗無話可說了。
上官霆拿玉扇遮著嘴角,視線偷偷往他五哥身上瞥去,“五哥,你覺得這出戏,如何呢?”
上官翼簡單明瞭兩個字,“下賤。”
上官霆聽完,終於笑開了,“的確,是有點孟浪了!五哥看似不怎麼喜歡呢,是吧?”
“這種孟浪的女人,誰會喜歡?”上官翼吭氣說。
卻聽身邊鋇徍激動叫道,“我愛死你了!我愛慘你了!寶貝妹子!快點到我碗裡來吧!爺我疼你~”
鋇徍一說,九爺五爺紛紛啞然無語。
鋇徍捏著發癢的小手,激動地差點扯開衣領直接撲下臺去把人搶回來,“妹子~你要讓我心動多少回才肯罷休?妹子妹子,哥我在樓上一直關注著你呢!”
“行了!”上官翼氣得臉紅脖子粗,“你還能再丟人一點麼?”
鋇徍揮揮手,“哎呀!五哥別打擾我看戲!我忙乎著呢!妹子,再跳騷一點,爺我馬上撲下來抱你!”
上官翼額角青筋直爆。身為他的朋友兼五哥,實在丟人。
一曲舞畢,最後造型一擺,只聽臺上女人又一響指。砰砰砰——玻璃碎裂的聲音,自四周傳來。
原本那五彩斑斕的燈光,一一滅去。
上官霆眉頭一擰,惱道,“這死丫頭竟然砸我的燈!”
“你的?”上官翼瞅過去,“那些燈,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上官翼瞧見九弟咬著扇柄的模樣,心情越見開朗了起來。他這個九弟,是眾多兄弟中最難搞的一個,也是大皇兄那一派的人。平日裡,上官霆對著誰都笑嘻嘻,可背後,他究竟做了多少骯髒事,就只有他和大皇兄兩人知道了。而九弟咬扇柄的時候,才是他真正生氣的模樣。
上官霆原本打算搶幾盞燈回去研究研究來著,可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把她的彩燈全給砸了。
臺下的觀眾還在尖叫,吵著要看下一場,沒下一場,他們說什麼都不肯走。
臺上,舞曲結束後,伴隨著清脆的玻璃碎裂聲,盧岺絲毫不敢含糊,果斷蹦上臺子,一把扛起莫蘭,把她扛在肩頭,卯足了勁飛爬至三樓,照著他們來時的原路,返回。
鋇徍一眨眼,拍拍上官翼肩頭說,“五哥五哥!他們走了!五哥五哥!你去追呀!”因為座位緊張,他們上二樓看戲,根本沒有帶什麼侍衛,所以能追上盧家二少爺腳步的,除了柏傅崟之外,就只有上官翼了。
上官翼雙臂一抱,說了句,“追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