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轍的,哪些蠢蛋願意上當,這不是都願打願挨的事麼!不過,這丫頭的心思,還稍差了一點,看看咱們哥幾個,誰也不樂意掏錢包呢,是吧?”
上官霆跟上一句,“侯爺說得沒錯,這丫頭……那三少的火候,還稍差一籌!別說咱們,就連特約席的那些貴爺,也還沒掏錢包呢!”
就在這句話說完當下,臺下傳來第二潑劇烈騷動。
阿南扯扯領口,笑說,“接下來,請大家欣賞一輪精彩的時裝表演。掌聲準備——”
噼裡啪啦一陣巨響。
二樓,柏傅崟瞬間紅了脖子,“不會吧?”
“怎麼了?”四周一群男人盯著他看。
柏傅崟憋著一口氣,說道,“那時裝表演……我之前看過。”他邊說,邊捂著口鼻,擺出一副極度羞憤的模樣。
因為他想起了之前自己被那些女人憋到暈過去的囧樣!這算是他人生第一大汙跡!
柏傅崟說他看過時裝表演,這下子輪到鋇徍吃味了,“嗯?愛將你何時見過?”
“不就是莫蘭那丫頭……”說道這裡,柏傅崟頓默了,他奇怪一句,“莫蘭她到底是不是南宮羽三?”
這一問,直接問出了所有人心聲。
上官霆眼一眯,唇角一抿,直接說,“她說是他徒弟。三少會的把戲,她自然學到不少,不是麼?”
也對!一個大家閨秀,無緣無故,哪來這麼多稀奇的點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人教她,難道是她自創不成?
就在眾人百轉千慮之際,音樂再次響起,舞臺又掀起了另一番*盛宴。
一件件稀奇古怪的衣服,真叫人亮瞎狗眼。
史詩級的舞臺,真叫他們花再多銀子,也不覺得白費。
一*美女們,在臺上簡單走個兩三分鐘,擺個造型,然後下場,看上去何其風光魅力,他們誰也不知道,地下室那糟糕的場景,究竟有多忙亂。
直到最後一件衣服展示完畢後,燈光一亮,司儀再次上臺調侃,“嘿嘿,狼爺們又熱血沸騰了吧?咱家姑娘,別說衣服有多騷包,就那走路姿勢,連我看著就難受了!”
底下爺們當下叫喊,“啊!我要第一件衣服,我出三千兩!”
“我我!我要最後一件!我出三千五百兩!”
阿南一眨眼,噴笑一聲,“我說爺們,你們也太心急了吧。我都沒說完你們就喊價了?”
“這麼多人要槍,不早點喊價怎麼行?”
阿南搖頭搖手指,說道,“爺,別喊了!再喊也是沒用的!因為這次的時裝展,只是純欣賞,三少說了,他一件也不賣!”
“啊?”臺下的野獸瞬間嗷嗷直叫,“不會吧,你這也太吊人胃口了!”
“就是啊!人家都願意喊價,你們幹嘛不買?”
阿南樂滋滋的摸著下巴,賊賊一句,“因為這些衣服呢,都還只是低檔次的商品,別家裁縫只要有樣衣,就能模仿!這些低檔次商品,我們三少,怎麼好拿得出手賣給諸位呢!”
阿南這般一說,眾人明白了,接下來三少要拿出來的,肯定是絕對的稀罕品。
“小哥,你就別磨蹭了,趕緊拿出來吧!”
“是啊,你看我們都等得滿頭大汗的!趕緊點,急死人了!”
“好吧!”阿南調侃夠了,輕輕一拍手,一名旗袍裝女子,從屏風後慢吞吞的走上前,她的裝束是她之前出門宣傳的時候,穿的那身花式旗袍。唯一不同之處,就是她肩上還披著一件灰色披肩。
這披肩柔柔軟軟,看著就覺得暖和,最重要的是,這披肩,不像是布料,因為這世上沒有布料上面的孔洞鑲嵌得這般均勻,還帶著很多花式圓孔。
披肩一上臺,諸位狼爺紛紛閃瞎了眼球。
前排特約席上的貴賓,紛紛起身,想走前觀看。
那女子深蹲在舞臺最邊緣外,用意就是想叫大家看得稍微仔細些。
阿南站在女子身邊,解說道,“諸位怕是看不仔細吧?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呢,是吧?那就由我來跟大家解說一下!咱們蓉綠妹妹肩上圍著的這件挽肩呢,並不是用‘布’裁出來的,而是直接用‘線’,透過某種手法,編制出來的。這種女紅,名叫針織。針織這門工藝活,整個帝都,就只有我們三少手裡有!換句話說就是,咱們蓉綠妹妹身上的這件挽肩,是全世界,最獨一無二的,就算所有裁縫都把樣衣拿回家研究也未必能複製出第二件的,最獨特的商品!”
“啊?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