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法安遲疑,“你是女人!”
“你沒見過女人麼,連這都看不出來!”她的聲音尖銳帶著冰冷的氣息。
“你說我沒見過女人!”
程法安唇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說他,走過去,他蹲下來,看著女子依舊被長髮掩藏起來的臉,
“還別說,我是沒怎麼見過女人,所以,你現在就讓我見見唄!讓我看看你是個怎樣的女人。”
程法安說著伸過手去,指尖剛要接觸到她的長髮,卻發現她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動了動,發現一時竟動彈不得。
不由暗暗心驚:這個女人看上去雖然弱小,力氣居然很大。
“你的一千萬我會給你,但不是現在!”鬆開他的手,她的聲音惡狠狠的,掙扎著從地上起來。
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
程法安同樣起身,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只覺訝異,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居然如此冷傲。
剛要轉身上車,背後,傳來砰的一聲,他回頭,看到女子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還打著點滴
程法安同樣起身,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只覺訝異,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居然如此冷傲。
剛要轉身上車,背後,傳來砰的一聲,他回頭,看到女子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他訝然,走過去。
伸手捋開鋪滿她滿臉的烏髮。
一張白的異常的臉,
豔紅的唇,
對比鮮明的出現在眼前,他莫名的嚇了一跳,感覺這個女人身上有一股不同尋常的陰冷。
叫人沒來由的膽顫心驚。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他想她也許是病了,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的吧,俯身,輕輕的摟起她,
“小姐,小姐!”
拍打著她稍顯冰冷的臉,程法安看看四周車流稀少的道路,抱起她走向自己的車。
將她塞進後箱,便往醫院的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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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燈火,迷離的夜。
姚聽琴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因為房間裡有一個人,一個站在視窗看著夜空的男人。
——杜軒昂。
他來了好一會兒了,但他卻沒有說話,只是站在窗戶那裡,看著外面,讓她摸不著頭腦。
夜風,一陣陣從外面刮進來,她將身上的被子扯了扯,不想自己被冷到。
手上,還打著點滴。
之前的拿一瓶已經打完了,這瓶是剛才的護士來換上的,她拒絕了很久,可惜,拗不過護士。
所以,她的手背只能再一次被當成布帛,眼睜睜的看著那根細針扎進他的血肉,溢位血來。
然後,用白色的東西粘住。
好在血很快就止住了,瓶子裡那透明的水就流了進去。
她到現在也不明白,那水流進她的身體做什麼?
一不小心起了火
她到現在也不明白,那水流進她的身體做什麼?
要是身體缺水的話,她多喝一些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在手背上扎一針,而且還要經過漫長的時間才能把一瓶水都吸收?
這,是不是太麻煩了。
明明用嘴巴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去傷害她的手?
不過好在這一次沒有之前那麼痛了,也許是痛得麻木了。
但她還是睡不著!
房間裡有一股很強烈的味道,她說不上來是什麼氣味,就覺得很刺鼻,很難聞。
“餓不餓?”
聽到聲音,姚聽琴朝視窗看過去,發現他一動沒動,她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所以就沒有回應,不想再惹他。
“那場火,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是不是跟程法安有關?”杜軒昂驀然轉過身來看她,氣場極冷,
“他去找你了對嗎?”
迎著他冷漠的目光,姚聽琴低垂眼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