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由我先動手,如果我有什麼怠慢之處,你儘管補上。”
“好,請多多指教。”
正當阿樂想默默展示他開鎖方面的天分時,小仙已伸手按下了門鈴。
“阿樂一驚。”
小仙這一按,竟然手指戳戳戳戳個不停,阿樂不明就裡地僵在一旁。
他看著她,她的表情似乎有些煩躁。
特別越好清晨做事兼約會,不就是為了確保職業是酒店男公關的目標睡衣正沉麼?
不就是為了潛入方便嗎?
為什麼要吵醒可能還帶著酒意的目標,增加做事的難度呢?
還是,這個按鈴的動作別有用意?阿樂傻了。
門後悉悉索索,傳來粗魯的碰撞聲。
一個男人略不耐煩大叫:“來了!”
小仙的手指兀自戳個不停,沒聽過的鈴聲弄得阿樂也開始毛躁起來。
喀喀喀一陣鏈條掛鎖解開的聲音後,門跟著毫無警覺地開啟。
“誰?”男人睡眼惺忪。
充滿酒意的身上竟還穿著皺掉的襯衫,與一條凱文克萊的藍色四角褲。
就在阿樂抽刀發難的前半秒,小仙已快速絕倫地將她腳下的高跟鞋踢出!
踢向目標的下體!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一踢,而是殺手的專業招式,力道與角度都掌握的絕好。
目標乾嘔一陣,臉色發青倒下,兩眼歪曲上吊,一句幹你孃都吭不出來。
小仙用力朝目標低下的腦袋補上一腳,高跟鞋的硬鞋跟重擊在太陽穴上。
目標一陣強烈的眩暈後,小仙又馬上朝目標的下體再踢一腳!
又踢!再踢!瘋狂踢!拼命踢!
“……”
阿樂呆呆地站在旁邊,看著小仙歇斯底里、卻又專業至極地踢著目標的睪丸,連續的爆彈攻擊讓身為一個男人的他非常同情。
卻也,非常,莫名其妙!
手裡拿著慢慢抽出的刀,阿樂用力咳了一聲,這才讓小仙回過神。
“嗯!”小仙撥開頭髮。
“嗯?”阿樂努力思考小仙謎樣的表情。
“你要動手了嗎?”小仙看起來很暴躁。
“……不如我們先把他,拖進房間裡?”阿樂瞠目結舌。
於是小仙大喇喇踩過目標的背,走到房裡。
阿樂趕緊拖著目標的衣領,將口吐白沫的他拉進房裡,反手把門關上。
燈拉開,小小的樓中樓客廳充滿了濃濃的酒味和煙味。
目標還有微弱的知覺,但臉色發黑,看來放著不管也會因睪丸破裂而死。
到底是怎樣?剛剛不是說要讓他先動手的嗎?
怎麼突然踢目標的老二?是自己動作太慢了?
還是這個叫小仙的女殺手做事的風格頗為與眾不同……阿樂陷入思考停滯。
“你終於要動手了嗎?”小仙焦躁地看著阿樂。
“啊?”阿樂趕緊說:“是!”把刀拿在手上。
小仙瞪著阿樂,咬著牙,似乎很忍耐地說:“我可以,再踢幾腳嗎?”
“為……為什麼?”
“可以嗎!”
阿樂呆呆讓開,讓小仙的高跟鞋繼續荼毒目標的下體。
不是一腳,也不是幾腳,是好幾十腳。
目標咿咿呀呀,然後嗚嗚嗚,最後是哼哼哼哼哼哼。
最後的最後,當然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斷氣了。
阿樂難以置信地看著下體一陣糜爛的目標。
“不是說,要用刀子切開他的喉嚨嗎?”阿樂快要無法呼吸。
那奇怪顏色的汁液從四角褲底下滲出,比狂噴的鮮血還要恐怖。
先不論睪丸被踢糊這最糟糕的部分,目標心臟停了,就沒了血壓,在氣絕的目標喉嚨剖上一刀,血不是用噴的,而是慢慢慢慢地流,法醫在鑑定兇案現場的時候就會從血跡的噴濺形狀發現兇手是在死者斷氣後才割喉,而非死者因割喉致死。
光是這一點,就遠遠不符買家下單的附帶條件。
“那你剛剛為什麼不切!”小仙竟然開飆。
“剛剛你說想踢幾腳。”阿樂沉住氣。
“你可以不讓我踢啊!你想切就切啊!”小仙惱羞成怒。
“我怎麼知道你會一直把他踢到死?”阿樂不自覺握緊了刀。
“你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