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扭頭望向異色門主,嘴皮動了動,臉上一紅,卻沒能叫出些什麼來。
可他這不叫分明已似在叫人了。只見他怔了怔,麵皮紫脹,勸和道:“兩位請別動手,恐入奸人之謀。”異色門主淡淡道:“奸人?”
王子嫿神色較她更淡,冷然道:“好像是對方之人先動的手,我看見……”她一指一名東宮衛士,“就是他,適才出手行刺魏王。”異色門主卻道:“不,是那個女子……”她指向王子嫿手下的一名侍女,“她適才意圖行刺太子。”
李淺墨一時也不知該當如何解釋。他急得一時扭臉望望王子嫿,一時又扭臉望望異色門主,面上神色焦急,這焦急卻並非全是為怕東宮與魏王府起衝突,而是擔心這兩個似乎對他都有某種重要性的女子會當著他拼鬥起來。
王子嫿與異色門主望著他臉上神色,哪怕她們一個是五姓嬌女,一個是一派之主,為了自身尊嚴,從不肯放下身段,一時也覺得,為了什麼東宮與魏王府,讓這個與自己在生命根底處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親近感的少年如此焦急……卻值得嗎?
李淺墨也自惱於情急口拙,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這時真不知該怎麼解釋。他對幻少師似猶存有一面舊情,不肯輕易說出他的名字。腦中卻只浮現出一句舊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可那“利”是什麼,卻是他一時想不清楚的。
卻見遠遠的畸笏叟與李澤底已打出了真火。他們這等高手,一旦對搏,任誰也不敢不傾力而出,只怕稍一緩手,就會毀了一世聲名。
李淺墨望著他們兩人的對決,想以此二人之功力,也會墮入術中,幻少師的幻術也著實可怕。這些異域王子,雖僑居長安,但對於李唐,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想來誰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卻聽得曲江池中,嘩啦一響,卻有一個人大笑著從水裡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