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孔明說:“顯然那位擊敗惡毒雙仙的小姑娘,就是所謂的侯三小姐了!”
教主問來人:“還有沒有其他的事?”
“沒有了!”
“唔!你退出去。”
“是!教主!”
來人退出了以後,教主不滿地對眾人說:“你們都聽見了吧?今後你們給我小心,千萬不可去招惹了這個小丫頭。賽孔明,你對姓胡和姓朱的打算怎樣處理?”
“屬下已叫他們馬上改名換姓轉移他處,堂口撤退,以防不測!”
“不!你給我將他們全乾掉,天柱縣所有的一切毀滅,不留任何的蛛絲馬跡。”
“是!屬下回去馬上照辦。”
教主的目光轉向了白無常,逼視得白無常面色頓變,不敢仰視。教主冷冷地問:“白使者,你知不知你做錯了什麼事?”
“屬下……”
“誰叫你擅自行動,去擒拿林中飛狐從而暴露了自己的面目?你今後還能在這一帶行走麼?”
“教主!屬下知錯了!望教主寬恕。”
“哼!我要是不看在你多年的功勞上,馬上將你砍了!今後,你給我遠遠的離開桂北,到武夷山,隱姓埋名住下來,聽候我的命令列事!”
“多謝教主開恩。”
“你知不知興安堂的堂主以及那姓石的傻漢是怎麼死的?”
“聽說他們是貓兒山的九重掌突然夜襲,而雙雙吊死在樹上。”
“不!是我故意派人向九重掌露出了他們的藏身處,從而叫人唆使九重掌去殺了,他們遲早不為貓兒山人追尋到,也為那小丫頭盯蹤上。殺了便斷了小丫頭追蹤的線頭。”
白無常嚅嚅地說:“教主英名果斷,處理得當。”
“唔!你現在可以走了!給我連夜離開湖廣、廣西,趕去江南一地。”
“是!屬下告辭。”
白無常不由透了一口大氣,連夜離開全州了。他的擅自行動,給撤了南路使者這一要職,成為教中的一般人。
剩下的黑袍人,繼續進行會議。他們一直談到深夜,教主才宣佈散會。這些黑袍人魚貫離開密室,在夜幕中四下分散,各回各的地方了。誰也不知他們去哪裡,只有教主才知道。最後,教主吩咐莊院主人幾句話後,帶著貼身的四名護衛武士,從密室的另一處暗道離開莊院,也在夜幕中離開了全州。
神秘的黑風教,他們的行動,永遠是那麼的神秘,教主和他的幾名重要成員,行蹤更為神秘,哪怕富於經驗的老江湖人,也難以察覺,彷彿他們真的在江湖上消失了,沒有了這一門派。
第三天的黃昏日落時分,風塵僕僕的回龍寨的邵老寨主,從遠處回寨了。他的兒子邵震山,趕忙向他報告鷹嘴峽伏擊失利之事。他倦容滿面地揮手說:“不必說了!我在路上早已聽到,通道縣你打算派誰去收拾這一個殘局?”
“孩兒已將伍元派去通道縣任堂主了。”
“是人稱鎮山虎的伍元?”
“是!”
“這也好,他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有他去,可坐鎮一方了。對了,你再派人與湖山鷹聯絡,叫他告訴官府,提防貓兒山賊驟然襲擊。”
邵震山一怔:“爹!難道他們還敢襲擊縣城?”
“你不知道他們已襲擊了興安縣郊的一處莊子麼?整座莊子夷為平地,人口沒一個能生存下來。縣城他們不敢攻,但湖山鷹的萬谷堡,他們都可以攻下來。”
“爹!貓兒山這夥山賊這麼的胡作非為,任意四處燒殺掠奪,現在又殺了我們的人,我們要忍到何時,才能去掃平他們?”
“我何嘗不想早日掃除他們?但貓兒山山勢險要,地形複雜,他們大小五位寨主,一個個武功不凡。林中飛狐狡黠,九重掌老練精明,我們貿然行動,就是能掃平了他們,自己也傷亡慘重。”
“爹不是準備散發武林帖,會齊天下群雄,共同蕩平貓兒山麼?”
“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要何時?”
老寨主深奧莫測地說:“快了!你先去準備一下武林帖之事。我倦了,有事明天再說。”
“是!”
是夜,老寨主並沒有休息,而是秘密會見了鐵衣兇僧,再次詳細詢問他與侯三小姐交鋒的情景。鐵衣兇僧一一回述。最後說:“貧僧想不到那小丫頭一身真氣竟如此深厚而吃了虧。要是貧僧不用掌,而用兵器,那小丫頭不死也必受重傷。”
“這事不必去多說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