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個明白,他會得意而毫無顧忌地將事情原因說出來,因為他始終會認為一個死人永遠也不能開口說話。”
小三子說:“標叔,你這樣做不危險嗎?”
“三少爺,在下願意為侯府的事而死,哪怕危險。要是真的能從一隻虎口中探出事情真相,在下的死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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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說:“就怕一隻虎真的出自報仇而血洗商隊,與回龍寨的人沒任何聯絡。”
小神女說:“叔叔,不管有沒有關係,我認為標叔這辦法不錯,不妨試試。就是他們與回龍寨人扯不上,我們也要幹掉這一隻虎和山寨的一夥匪徒,別讓他們再為害人間。這不全是為我們侯府死難者雪恨的事,而是為了黔北一帶的安寧。”
一陣風說:“小丫頭,你是不是擔心我不願殺人?”
“是呀!正因為你當年不忍殺了這隻虎,以致造成了今日之禍。”
“小丫頭,你放心,就算我不忍殺他,也會廢了他一身的功力,令他終身殘廢,永遠不能為害人間。”
“叔叔能這樣我就放心了。”
章標聽了一時愕然,心想:風爺幾時與一隻虎交過手,而放過了他?章標至今仍不知道,當年救他的那一位神秘的叫化就是站在他眼前的一陣風,也就是侯府的風爺。
正當章標愕異時,一陣風對他說:“章總管,你既然要去,不但要明白張膽,更要大張旗鼓地帶著四位侯府的武士前去,不然,你一個人獨闖虎穴,會引起一隻虎思疑的。”
“風爺,在下知道。”
“你一路只管放心前去,我會一直在暗中護著你們,絕不讓匪徒們傷害你們一根毫毛。不過,這事只你一個人知道,別說給四位武士聽了,以免他們有恃無恐,叫匪徒們看出有我在暗中護著你們。”
“在下明白。那我幾時動身?”
“明天你們動身好了!”
“風爺不是今夜裡動身嗎?”
“既然你們去,我當然不能今夜裡走啦!明天暗隨你們而去。”
韋珊珊說:“那叔叔今夜裡可以好好休息啦!妹妹、兄弟,不如你們也明天動身吧,好不好?”
小神女說:“姐姐,看來今夜裡我還是和小三哥悄悄離開的好,我有點疑心在古州城裡,有回龍寨的耳目在暗中盯著侯府人的舉動。”
韋珊珊一怔:“妹妹,不會吧?”
“姐姐,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我和小三哥今夜悄然而去,明天標叔又大張旗鼓地去婁山討回公道,這樣,就可以迷惑敵人的耳目,從而對貓兒山方面不去注意,又不知道我和小三哥離去,以為我們還在侯府,便不敢貿然上門挑釁生事了!”
一陣風說:“不錯!看來我也要在侯府多呆兩天,看看侯府四周的情形,有什麼異樣,然後再離開。”
韋珊珊說:“叔叔,你多呆兩天,那追得上標叔他們嗎?”
小神女笑著說:“姐姐,別擔心,你可不知道叔叔的輕功多俊,別說標叔先走兩日,就是先走四五天,叔叔也可以追上,趕在標叔等人的前面。”
韋珊珊也笑說:“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有叔叔在家多陪我兩天,那太好!”
酒席過後,小神女和小三子打點一下行裝,在夜深入靜時,像兩隻夜鳥,在侯府後花園中騰空而起,掠過房屋,飛越城牆,沿著都柳江河而東去。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出現在黔桂交界的從江鎮郊野,中午,他們便穿過了廣西境內的富祿小鎮。這時,章標帶著四名侯府的勁裝武士,各騎上一匹慣於爬山越嶺的川馬,往貴陽方向出發。古州城的一些人,都知道章總管帶人去大婁山,向婁山一隻虎這一悍匪惡霸,討回公道,不但要回被劫去的金銀貨物,而且也要求賠償人命。
當章標一行五人在深山中的鳥洛小市鎮投宿時,小神女和小三子已出現在融縣長安鎮所屬的老堡口子。老堡口是都柳江和保江匯合的一處江口地方,市集雖小,卻是桂北的一個重要交通要道,北可上湖廣的靖州府,南下柳州府,西往貴州的永從縣,東可去桂林的全州。儘管是山道崎嶇,河道淺窄,仍可來往馬車、船隻,所以老堡口人來人往,市集中頗為熱鬧繁華,有客棧和飯莊,也有賭館和下等妓院。小神女和小三子化了裝,扮成一對兄妹投棧住宿。他們一天半夜,奔走了近三百多里,速度對他們來說,已是非常慢的了。他們主要在沿途打探貓兒山上匪徒們的情況。大慨是這一帶離貓兒山太遠了,當地居民幾乎都不知道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