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一陣風將背囊開啟,除了一錠錠十兩重的金元寶之外,更有各地通用的銀票,全不是小三子和小神女埋藏的金銀。小三子愕然:“叔叔,這些金子銀票……”
一陣風說:“這是我從家中帶來的,銀票是錢莊取的,帶在身上出外方便。現在你小心收藏了。”
第二天,小三子和看管人辦完了一切手續。小三子交給了看管人三百兩銀子和三百多兩銀票,收下了房屋地契和大院的一切門房鎖匙,這座荒廢大院便屬於小三子的了。小三子又以五十兩銀子酬謝章管家,章管家推辭不敢要。小三子說:“管家,你要是不收下,就不給我面子了,而且我還有些事情請管家幫忙呢。”
“三少爺有事儘管說好了,就是小人無力,也會告訴我家老爺相助。”
“這不用麻煩章員外的。請管家代我請一些工匠來修理這座大院,同時還請管家多些照顧一下養傷的辛姑娘,她傷好後也麻煩你送她來我這裡,我想請她幫我打理這大院。”
“三少爺放心,這些小事,小人會給三少爺辦好的。”這位管家別說得到了小三子五十兩的重酬,就是沒有,他是受章員外之命而來,他敢不用心辦事嗎?
小三子說:“那我先在這裡多謝管家了!”
“三少爺別和小人客氣,小人應該為三少爺效力。不知三少爺需不需要請一位管家來打點這大院。”
“哦,管家有好的人選麼?”
“要是三少爺相信小人,小人有一位本家兄弟,頗有辦事才幹,事主極忠心,他一向做保鏢生涯,近來厭倦了走江湖生活,想尋一個安靜的日子過,不想再走鏢了。”
“那他會武功了?”
“多少會一點,好不好小人就不敢說了,聽說四五條大漢近不了他的身。三少爺要是有他來這裡打點,恐怕一些流氓無賴等生事之徒,就不敢來惹是生非了。”
一陣風在旁笑問:“你本家兄弟是何稱呼?一向在哪裡走鏢為生?”
“他叫章標,一向在貴陽一地走鏢。”
“哦?莫不是江湖上人稱飛鏢手的章標?他為人不錯,頗有正義感。”
“大爺,你怎麼認識小人的本家兄弟了?”
“我只是聽人說說而已。好好,我們就委屈他來當這大院的管家。他現在哪裡?”
“正在家中養傷,離這古州城不遠的停洞鎮上。”
“他的傷勢不重吧?”
“不重,而且已經好了。”
“管家幾時請得他來?”
“小人馬上就去請他來。”
“那又麻煩管家了。三兒,你付一百兩銀子給管家帶去,作為我們對飛鏢手一點不成敬意的聘禮。”
小三子怔了怔:“是!叔叔。”立刻付給了章管家一百兩銀子。一百兩銀子,對小三來說,已是一個天大的數目了。一般店小二和商店的夥計,每月也不過是一兩半銀子,就是茶樓飯店的掌櫃,每月也只有五兩到六兩工錢。三十兩白銀,便可買下一間平房。一百兩銀子一個月,我以後哪有這麼多的銀子?他要是在這裡幹一年,我就是賣了這座大院也不夠他的工錢。小三子不明白這個風叫化怎麼出手這麼重。就是章管家也驚愕了,他萬萬想不到大爺和三少爺這麼慷慨大方,慌忙說:“不用!不用!我標兄弟每月有十兩銀子就是夠了!”
一陣風說:“管家,你代他收下吧。我們敬他是一條好漢,這些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每月十兩的工錢,我們如數依月照付。”
“小人就代標兄弟多謝大爺和三少爺了。”章管家接過銀兩,大喜而去。
章管家走後,小三子問一陣風:“叔叔,你知道這章標?”
“知道!知道!他原是貴陽一間鏢局的鏢師,武功雖然一般,但他的飛鏢,足可以嚇退一些高手,令一些山賊不敢貿然劫鏢。他為人不但正直,也正義,你知不知道他是怎麼受傷,事後又為何憤然離開鏢局的?”
“哦!他是怎麼受傷而憤然不幹了?”
“前些日子,他和其他鏢師從貴陽保一趟鏢到四川巴縣,經過大婁山時,見一名闊少恣意調戲一個少女。少女又羞又恨又急,高喊救命,打了那闊少一巴掌。闊少頓時大怒,喝手下人當眾將那少女的衣服全剝光了。他見了大怒,立刻上前制止闊少的胡作非為,不但將那幾個惡奴全打倒,也教訓了那惡闊少一頓,將那少女救了,並護送回家。誰知這一下他闖了大禍。原來那闊少不是別人,是大婁山練寨主的寶貝兒子。練寨主,江湖上稱婁山一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