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眨眨眼，一時間想不起自己究竟忘了什麼東西在慈寧宮。
而云翳和翳雲一聽，立馬就知道皇帝指的是什麼。
雲翳連忙在蘇小小耳邊提醒道：“娘娘，鳳釵。”
蘇小小恍然大悟。
她挑眉，望向上官墨。
“你是指鳳釵？”
上官墨似笑非笑，“不然皇后覺得我在指什麼？”
蘇小小哼了聲，“我還以為你指我的下跪呢？”
上官墨瞥了蘇小小一眼，“太后是長輩，皇后給長輩下跪也是理所當然的。”
蘇小小在心裡很不屑。
那個太后又不是她媽。再說她媽媽還沒有讓她跪過呢。
她憑什麼要她下跪。
他一輩子難忘
蘇小小冷哼一聲。
“女兒膝下有黃金。”
上官墨汗顏。
這話實在太不符合禮制了。
皇后這是在說什麼胡言亂語。
他皺了皺眉，望向雲翳和翳雲。
雙胞胎姐妹接受到皇帝不悅的目光，紛紛垂首，不敢與皇帝對視。
“端木家就是這樣教女兒的？皇后，你的《女誡》和《女則》讀哪裡去了？”
蘇小小最受不得人家這樣說她的。
她讀不讀關皇帝什麼事呀？
再說這兩本書她雖然沒讀過，但是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肯定又是一些宣傳封建女性傳統思想的書籍！
蘇小小仰著頭，“醜八怪皇帝，你又有讀過《男誡》和《男則》？”
上官墨一愣。
什麼《男誡》和《男則》？？？？
他壓根兒沒有聽過。
“什麼？”
蘇小小冷笑。
“這你不用知道。你沒讀過這兩本書，就不要對我指指點點的。我最討厭人家對我指指點點的。你不過是我名義上的夫君而已，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是皇帝很厲害咩。我偏偏就不怕你。”
頓了下，她給了記冷箭上官墨。
“所以，你再對我指指點點的，我就不客氣了。”
皇帝也不惱。
反正他就是喜歡蘇小小這樣的性子。
宮中有哪個女人像蘇小小這樣呢？
他反倒是對她最後說的那句有興趣了。
“噢？皇后想怎樣對朕不客氣？”
蘇小小做出剪刀手的模樣。
“閹了你。”
皇帝眯眼，“皇后，你有膽就說多一次。”
蘇小小哼了哼。
你要我說，我偏就不說。
氣死你。
“醜八怪皇帝，你還記得上次在淑妃宮殿裡的事情吧？”
上官墨的臉黑了。
被人踢到命根子的滋味，真是教他一輩子難忘。
他忽然揚手。
那氣勢那模樣，十足十想去扇她一巴。
琅嬛，鳳釵很配你
蘇小小立即就條件性反射地揚手，先甩了皇帝一巴。
這種事情不能示弱。
既然皇帝都是要扇她巴掌了。
她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呢。
總之，她不能吃虧。
更不能吃醜八怪皇帝的虧。
不過蘇小小的這一巴，著實響了些。
雲翳和翳雲懵了。
皇帝也懵了。
他怔怔地看著蘇小小，“你打我？”
這下皇帝連“朕”都忘記用了。
等皇帝反應過來後，頓時鋪天蓋地的怒氣湧了上來。
蘇小小嚇得馬上閉上了雙眼。
雲翳和翳雲也沒眼看了。
天靈靈地靈靈，保佑皇帝陛下打得不要太大力。
只不過，當上官墨看著眼睛閉得死死的蘇小小時，他忽然有絲憐惜。
他不想打了。
即便確實是端木琅嬛先打他的。
而且按照律令，這本該可以判死的。可是……
他不捨得。
他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皇后。
看著她的眼睫毛……
看著她的鼻子……
看著她的唇……
他很認真很認真地觀察著自己從未好好看過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