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你的狗膽!”
這時,陳天標的說話聲把其他佇列的人都吸引了過來,幾個黃衣師傅也都到了跟前。那高姓師傅道:“天標,發生什麼事了?”陳天標回道:“師兄,這徐陽膽敢欺騙我,說自己完成小周天迴圈打通手臂經脈,妄想晉升黑衣。我覺得應該打斷他的雙腿,把他交給禿鷹閣處理。”
徐陽在邊上只感覺心裡一寒,在這裡待了快兩年,可是知道那禿鷹閣是個什麼地方,要是被帶到那裡,那可就生不如死了。趕忙道:“師傅,我沒有騙你啊!”陳天標眼一瞪道:“還敢說慌,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高姓師傅在邊上看著,突然對徐陽一伸手,徐陽身子一歪,右臂本能地往前一伸,高姓師傅的手搭在自己手臂上。徐陽感到一股緩緩的氣流沿手臂行走,在手臂轉了幾圈。高姓師傅對著陳天標道:“天標,這次你可是冤枉這孩子了。”說完對著徐陽道:“你什麼時間打通的手太陰心包經?”徐陽不敢說謊道:“回高師傅,有十八天了。”高姓師傅點點頭,對著徐陽道:“你今天就和我們在一起吃飯吧!算是天標冤枉你的補償。”說完轉身離去,徐陽看著陳天標,見陳天標點點頭,就跟隨幾位黃衣師傅往食堂走去。
雖然晚飯時間,黃衣師傅和青衣弟子是在一塊就餐的,可規格卻大不相同,雖然青衣弟子的伙食不錯,可和黃衣師傅一比,那真是饅頭與燕窩的差距。飯桌上高姓師傅多次給徐陽夾菜,雖然徐陽食量很大,可一頓飯下來徐陽也感覺已經吃到嗓子眼了。
徐陽離開後,幾位黃衣師傅就談起了徐陽。陳天標道:“師兄,不就是僥倖能晉升為黑衣嗎?用得著對他那麼好嗎?”蔣天放也道:“是啊,師兄,不就是一黑衣嗎?依師兄你的地位就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