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雅而且滿腹經綸,但卻沒有以前的親切感了;他不再允許自己隨意的叫他“鐵錘”,他也討厭這個稱呼,他給自己起了個新的名字(或者說是恢復了原來的名字)——米歇爾,他開始變得喜歡跟上流社會交往,他們的航運生意從一艘貨船變成了十艘,哥哥也不再讓他插手任何生意上的事情。
“哥哥,議長為什麼送我們這麼名貴的禮物?”
凱瑞知道公司發展的這麼快,絕不單單是因為哥哥的能力,政治人物一定幫了不少忙,哥哥米歇爾一直在想著加固這種關係,因為凱瑞明白任何好處都不是白給的,特別是像紐約這種只有鈔票才有顏色的地方。
“布金斯可不是隨便送東西的人,禮物只是一種象徵……”米歇爾回答,正如我們前面描述的那樣,他是個大個頭,但自從綠島脫險之後,他便削瘦了下來,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暴飲暴食,常常揮舞拳頭把渾身的肌肉練得像鐵塊一樣,而現在,他喜歡靜靜坐在靠椅上摸著下巴沉思,臉色也變得越來越蒼白,但是在那淡紫色眼瞳裡卻有種狂熱的神色,“他知道有朝一日我再在自由女神像的頂端像全世界釋出號令的時候,不會忘記最早投靠自己的臣民……”
凱瑞沒有答話,她多少知道一些布金斯的事情,他雖然位居議長不是總統,但似乎他比總統的勢力還大,很多總統辦不了或者不便於出面的事情,他統統都能搞定。但是,也有人說他是個十足的小人,是白宮裡的小丑,只要對方開得出價錢,任何朋友他都樂於出賣。
凱瑞默默的聽著這些哥哥米歇爾的話,開啟抽屜,裡面是一疊厚厚的船票和機票,她被強迫送上貨輪立刻綠島後,曾經無數卻需找綠島,他聽廚子和所有經歷過那一刻的水手們說,那個綠島隨著一束白光消失了,但是,她不信,他無法忘記華強為了就自己和哥哥自己遊向鯊魚的那一刻,她無法忘記華強自己引開獨眼怪物想黑暗中奔去的那一刻,她更無法忘記華強在那一刻的眼神……
“你在幹什麼,難道沒有聽我在說話嗎?”
“喔,不,哥哥,我在聽。”凱瑞溫順的說著一句,用悲情的目光看了一樣,那打船票和機票邊上的上百個花花綠綠的小塑膠瓶,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安眠藥和鎮定劑,甚至還有毒品……每次哥哥強行把她帶回來,都會給給她嘴裡塞進去各種藥物,有的讓她痛苦,有的讓她致幻……漸漸的,她天天生刁蠻的性感被米歇爾軟硬兼施的毒辣手腕壓縮了起來,說實話,她越來越懼怕哥哥了,以前的哥哥像個惡棍但是個可愛的惡棍,而現在的哥哥是個地地道道的惡魔!
哥哥把晚宴禮裙掛在精美的鏡子跟前,“估計達姆斯為你專門請來的美容師應該到了,你先去洗個澡把,他從從裡到位給你好好打扮一下的。”他仔細端詳凱瑞說,“你怎麼老是跟街頭小太妹一樣,彎腰駝背的沒有一天修養,要抬頭挺胸。”
達姆斯這個名字是綠島脫險之後在進入凱瑞的記憶力的,據說他和他計程車兵是最後見過華強的人,不知道哥哥用的什麼手段,他們脫掉的軍裝變成了哥哥忠實的爪牙。
他伸手把她的肩膀往後推,“我的讓他們知道你是個多麼漂亮的女人,而不是一個野丫頭。”他的手指微微掠掃過她烏黑髮亮的頭髮。“今晚你不許給我出醜,要是出了差錯,以後可有你受的。”他突然揪著她一縷頭髮,的手指越捏越緊,如果是在一年前,凱瑞會跳起來一棍子把哥哥給悶死,但現在,她去不敢,只是忍著疼看著哥哥嘴角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說,“你不想讓我發怒,是嗎?”
“不想。”凱瑞怯弱地回答。
米歇爾笑了,“很好,”他手指又伸直往後慢慢移動,輕撫她的秀髮,“等將來我站在自由女神像上,成為全世界真正的統治者時,我會讓為我立傳的史家把你的名字也寫進去,你的真正的價值就從今晚開始。”
哥哥離開後,凱瑞走到窗邊,思慕地望著東河和哈德遜河交匯的海灣。遠遠的看去,自由女神像在斜陽殘照裡像是一個黑色的翦影,這是曼哈頓最後高檔的酒店了,而凱瑞對酒店五星級的服務沒有絲毫感覺,她常常這樣看著海灣似乎在能聽見水手們那些無拘無束的玩笑,似乎又能看到廚子在搖晃的輪船上給他們做美味的晚餐,然而他知道,哥哥被大家隨口稱呼鐵錘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她是多麼希望回到他們只有一條破舊的輪船的時候,大家稱兄道弟的一起飄蕩在一個陌生的海灣,穿著破爛衣服圍著餐桌嬉戲打鬧,不用想過去,也不用思考未來,更不用參加議長大人的晚宴。
門上響起一陣輕敲。“進來。”凱瑞從窗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