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分一杯羹的信心。。
而百密一疏,最關鍵的,他們忘記了城主最容易抓住的把柄。這個把柄倒也沒有那麼重要,只能讓凌藝的酒樓歇業兩天,讓人們暫時忘記五重香的那種佳釀。。
可是,就算是這幾天,他們也不會放棄的。。
周天霸開始在城裡的各個商鋪準備調劑出空出的商架,他想做的很簡單,你不是把凌藝的酒樓給封掉嗎?在李蔚回來之前,我們不開就是了,但是,誰也別想阻擋住五重香即將在蓬萊城肆虐了。。
五重香名氣不大,價錢又高,遠遠還比不上對門的那等米酒銷量大。而且凌藝很是珍惜自己的研製成果,根本就不銷售給別的酒樓。而一旦和周天霸合作,就證明著五重香即將撒開名氣正式和米酒對抗搶市場了。。
凌藝也不急。。
她破天荒的翹起了二郎腿,坐在了公堂之上。而澎大人那張臉依舊裝著糊塗,褶子微微眯縫著,不說話不斷案,還搬了個椅子給凌藝坐,老眼睛挑了挑,似乎對凌藝很是感興趣。沒有什麼看熱鬧的觀眾,兩旁的觀眾席並沒有那日與刀家大戰的時候豐腴,只有兩拍拄著庭棍的壓抑們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兩邊都不說話,城主也沒出現。他只是貼了個告示,並小小的“提醒”了一下澎司長,好像是醉仙居沒有戶籍記錄呢。就這樣,凌藝就被請到了公堂,還被封了店面。。
這樣一來,城主大人就可以很理直氣壯的說,我只是額盡職守的貼了查戶籍的告示,她醉仙居沒有戶籍,這件事跟我有毛關係。拳打太極,什麼都虛無縹緲,直接撥千斤撥跑了。。
所以,澎得令也知道這裡面的貓膩,他可不是二百五,非得給城主頂缸,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是城主找醉仙居的麻煩,自己瞎摻和什麼。乾脆,把凌藝找了來再好好侍候著,這樣,副城主那邊也照顧好了,城主這邊也完成任務了,也算是和稀泥和的比較到位,凌藝還不能挑出他什麼來。。
前次清風樓醉仙居交鋒,不也都在這位和稀泥的好手中抹平了嗎。人家澎司長不急,真的不急。拖吧,往下拖下去就又不了了之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
所以凌藝裝著很深沉的對澎得令笑了笑,那意思就是,你做這些事,姐姐我懂得。。
現在就等著人來保凌藝出去。“哈——欠——”凌藝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無聊啊,這李蔚的動作怎麼這麼慢。。
等了一會,那大堂之上的大人也不說話,一雙眼睛眯得都要睡著了,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
就連兩旁的衙役也似乎有些抽搐。而當時帶凌藝來的黑臉衙役竟然不在其中。凌藝看著朝堂沉默,就問到:“彭大人,能否告知剛才領小女子前來的衙役姓甚名誰?”。
澎司長悠長的哼了一聲,慵懶至極,說道:“嗯……那幾位是城主大人的親信。”。
得,就這麼一句話,凌藝就什麼都不想問了。怪不得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樣,看來是監視那老頭幹不幹活的傢伙。澎司長說完這話還調皮的向凌藝眨眨眼睛,凌藝頓時心裡湧起了一股無力感,這老頭著實可愛的很,算不算在對自己賣好呢?。
“那不知澎司長任職蓬萊城審裁府多久了?”。
“幾年了,一直在這,從未被調動。”。
老頭繼續眨著眼睛,暗想,這丫頭行啊,挺上路的。。
凌藝也笑了,怪不得那城主會派人來盯著他,看來幾年來這兩位城主之間較量的次數也不少,最終都會找到審裁庭來,這老頭如此會和稀泥,兩邊又都拿他沒辦法,就等同於在倆人之間擔任了秤砣的角色,不偏不倚,不然怎地會在這兒任職這麼久,都這麼大歲數還沒被撤離呢。。
這麼猶如嘮家常似地一問一答,聽得庭下衙役都昏昏欲睡了,而那老頭就大有和凌藝成了知己的兆頭。而這個時候,突地一聲鼓響,敲散兩方的微妙友誼,接著,就有一個看門的衙役通報道:“報——大人,周鹽號的周天霸到。”。
凌藝一愣,怎地不是李蔚前來,周天霸來做什麼。。
“帶上來吧。”。
周天霸被人帶了上來,身後還跟著月風和高來福倆人。高來福回去之後,看見在門口留守的王達,也發現醉仙居被封了。自然又和月風跑了回來去找周天霸通知情況。這周天霸就急忙屁顛顛跑來領人了。。
沒有戶籍這都不算什麼大事,城主也只不過想把醉仙居封幾天,等人們又習慣了以前的米酒,就會很大程度上消除五重香的影響的。。
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