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挑著菜和其他手工製品去鎮上賣,有時候還會販點小雜貨,一起挑去村裡。
鬱徵對黃鼬一族並不太過關注。
他名義上是這片土地的郡王,實際上郡守早已架空他,他手上沒銀沒糧,根本管不了這片土地。
萬一黃鼬一族作亂,也有郡守去愁,他其實有心無力。
何況他看黃鼬一族眼神清正,不像那等作奸犯科之輩,不過多關注也無礙。
鬱徵坐在躺椅上,翻了個身。
他的躺椅還是碧桃樹下那張躺椅,過了炎熱的夏天,再在躺椅上曬太陽吹風,無疑是種極佳的享受。
陽光和煦,照在熊奶草上,把熊奶草照得晶瑩透亮,嫩生生的綠意幾乎要揮發至空中。
傍晚,熊奶草也被染上一層橘色。
鬱徵在躺椅上休憩,院門處,探進兩個小腦袋,卻是邢逢川和阿苞。
兩個還不到鬱徵腰高的小孩探頭探腦,見他睡熟了,邢逢川的小臉上露出幾分焦急,阿苞沒什麼表情地進來,再伸手向後招,示意邢逢川也進來。
門口守衛的侍衛得到過吩咐,並不攔他們。
邢逢川卻不敢妄動,怯怯地看著阿苞,小聲道:“要不要等殿下醒了,得到他的允許再進來?”
阿苞道:“不必,侍衛沒有阻攔我們,應當就是父親提前吩咐過。”
邢逢川轉頭看了看門邊鐵塔一樣的高大侍衛,又看看睡得正熟的鬱徵,仍是不敢:“殿下讓我們進來,沒讓我們拔熊奶草,我們還是再等會?”
阿苞想了想:“看小馬去不去?”
邢逢川點頭。
兩個小孩便手拉著手去後院看小馬了。
小白馬霜青就養在後院,它現在情況大好,長高了些,四肢也粗壯不少,身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肌肉。
伯楹正在屋內算賬,見倆小孩去看馬,隔著窗道:“世子殿下,你們別挨太近,霜青脾氣不太好。”
阿苞點了點小腦袋:“伯叔,有青糧糧草可以餵它麼?”
小白馬聽阿苞這麼問,像是聽懂了似的,抬起大大的腦袋,往阿苞方向靠近,眼神也變得溫和了些,還用腦袋拱了拱阿苞,又拱了拱邢逢川,長長的馬臉上滿是期待。
阿苞伸手摸摸馬腦袋,小白馬沒有拒絕。
邢逢川見狀,也抬手小心地摸了摸,摸到小白馬順滑的毛髮後,小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伯楹看著他們玩耍,笑道:“殿下稍等片刻,我出來取。”
倆小孩用力點頭。
小白馬情況好了之後,鬱徵不再讓人給它喂純青糧糧草與熊奶草,而是各種糧草混著喂。
它十分挑嘴,哪怕所有糧草都切碎了,它也能用舌頭準確地挑出青糧糧草與熊奶草吃掉,其他的糧草剩著。
直到它再次感到飢餓,而府里人不會再給它喂別的食物,它才會不甘不願地將普通糧草吃掉。
伯楹出來院子,到旁邊的雜物房取了一籃子青糧糧草,遞給阿苞與邢逢川后,就在一邊看著他們餵馬玩耍。
直至太陽慢慢落山,山風凜冽了起來,鬱徵睡醒。
兩小孩才回前院,得到鬱徵允許後拔了些熊奶草回去。
這些熊奶草有少部分是小白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