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徵深深看了眼他格外動人的笑臉,撩起袍子,沉默坐在他對面。
胡心姝從懷裡掏出酒杯來,開啟酒罈,倒出兩杯酒,放了一杯在鬱徵面前。
酒杯放好後,胡心姝自己拿起杯子往口中倒了一杯酒,眯著眼睛咂摸片刻,嚥下後道:“好酒!”
鬱徵也不知道酒裡有沒有毒,或者是不是什麼變的。
他猶豫了一下,料這狐狸也不敢上門來暗害一方郡王,輕輕一聞,也呷了口。
酒一進入口腔,一股冰涼刺激的感覺蔓延開來。
鬱徵感覺這酒不像是酒,而像深秋的露水——清、冷、甘冽。
酒倒入口中之後,像是直接溜進人的五臟六腑,冰得人一激靈,接著才升起暖意,暖意抵達後腦,便讓人感覺熏熏然。
鬱徵頓了片刻,也道:“好酒!不知這酒叫什麼名字?”
胡心姝:“今夜白,‘露從今夜白’的今夜白。”
鬱徵唸了一遍,再次說道:“好酒!”
胡心姝舉著酒壺給鬱徵滿上:“好酒難找,知音更難尋,當浮一大白!鬱兄再來!”
鬱徵並不拒絕,一連喝了三杯之後,他用手遮住酒杯,表示不再喝:“鬱某大病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