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楹恭聲應下。
鬱徵又問:“我的俸祿什麼時候發?宗師局的人可說了?”
哪怕他是不受待見的藩王,被髮配到邊疆之地,他也應當有俸祿。
原主久病,早沒法管政事,這些日子都由身為內務總管的太監伯楹處理。
鬱徵穿越過來,依例也是問伯楹。
伯楹微微側頭,看身旁的碧桃樹一眼:“回殿下,宗室局發函,說年底發,屬下查詢後發現一般十二月發。”
鬱徵也看邊上的碧桃樹。
碧桃樹剛開花,待十二月,還有大半年。
鬱徵沉吟片刻,問道:“可找過郡守?”
他作為本地藩王,與郡守相處的時日還長,有問題找郡守也是應當的。
不料,伯楹微微彎腰:“郡守說該移交的錢糧都移交過來了,現在郡守府也不寬裕。”
鬱徵一聽他這麼說,立即明白,這郡守對他們的態度絕稱不上友好。
甚至隱隱對立。
有點麻煩。
鬱徵眼睛微微眯起來。
伯楹在旁邊什麼也沒說,等著鬱徵的答案。
鬱徵舉起賬冊又看了一遍,忽然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