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心姝擺手:“我沒有要干涉鬱兄的意思,就覺得以鬱兄的天賦,耐心種上三五年,名望財富,皆可到手,做一閒散王爺豈不快哉?”
後半句胡心姝沒有說出來:何必為掙銀子種這樣速成的青糧?
鬱徵看他的表情,知道他話外之意。
鬱徵道:“種出這茬青糧,多是我府裡的侍衛在忙碌,我做得事比較少。”
胡心姝點頭表示知道,等他說下一句話。
鬱徵卻沒接下去說,而是問道:“胡兄與山下的普通百姓接觸過麼?”
胡心姝不明所以:“當然接觸過,我有時要在山下沽酒買菜,也有幾個山下朋友。”
鬱徵:“不知胡兄所接觸的人當中是窮人多還是富人多?”
胡心姝:“當然是窮人多些,鄉下小鎮,也沒幾個富戶。”
胡心姝聊到這裡越發不解:“鬱兄這是在打什麼啞謎?”
鬱徵說道:“我下山的時候不多,不過據我觀察,離這裡最近的蓬定縣中,絕大部分人家一日只吃兩頓,這兩頓中還分一干一稀。”
胡心姝:“小弟不太明白。”
鬱徵輕叩掌心:“邑淶郡是我的封地。”
胡心姝脫口而出:“你不是被郡守架空了麼?”
鬱徵:“被他架空一陣,還能被他架空一世?”
胡心姝看著鬱徵,臉上的表情微微變了:“鬱兄是想——”
鬱徵道:“不知胡兄可記得,你前陣子與我說過,左行懷回來了?”
胡心姝:“是,左將軍每年秋冬都有率將士回來輪休的習慣。”
鬱徵:“他們人回來,馬也一道帶回來了罷?”
胡心姝:“自然!等等,鬱兄你突然說起這個,是想賣糧草?”
“有幾分那個意思。”鬱徵說道,“我種青糧,一是你們都說我有幾分種植天分,這天分不用也就浪費了,我多種幾茬糧練練手。”
鬱徵:“二則,郡王府還捉襟見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