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比喻,那感覺就像是他變成了一攤肉,手指大腿什麼的完全交錯在一起,他想要動一動手,他的手卻在撓他的心肝。
精神錯亂是唯一能形容他當前狀態的詞彙。
就這樣,那個惡魔始終都在他的靈識範圍之內,但他卻無法發動攻擊,他想要攻擊眼前,城裡的某個角落卻會無辜受害。
而反觀那個惡魔,他肆無忌憚的攻擊著,只見他仰天45度角射出的一隻火焰箭,在城中七拐八拐的就攻向了張立。
而在未接觸到自己的那一刻,張立連火焰箭會從什麼地方衝出來都不知道。
“哈哈哈,你很強大,你的身體都像基爾加丹那樣強大,但這並沒有什麼意義。”張立狼狽抵擋著四面八方傳來的攻擊,耳邊傳來了惡魔嘲諷的聲音。
“不可否認,如果我們意外相遇,我可能連逃跑都做不到,但很可惜,我活了無數年,從薩格拉斯成立燃燒軍團之前我就存活於這片宇宙,永恆的生命讓我擁有你無法想象的知識,只要讓我有準備的時間,就算是你這樣的強者也要折戟於此。”
惡魔bb個不停,但即使是這樣裝比的好時刻,他的聲音也依舊淡定。
他就只是那樣敘述著,彷彿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張立有些煩悶,他喜歡裝比,但不喜歡看別人裝比,特別是對面的語氣,讓他覺得自己很沒有被放在心上。
但可惜,他現在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就算他可以順著惡魔的法術回擊,但法陣就是惡魔佈置的,那個惡魔隨時能把自己傳送到另一個地方,接下來如何才能攻擊到,張立還是要繼續摸索。
可是暴風城這麼大的地方,他想要徹底掌握這裡的規律不知道要多久,他能不能撐得過這段時間另說,要是他好不容易摸索出了所有軌跡,這個惡魔突然關閉了法陣怎麼辦?
先不說這些空間隔斷會不會對他的靈識造成損傷,好不容易習慣的規律瞬間消失,他可能短時間內無法適應回自己本來的行為方式。
所以他心裡也犯了難。
惡魔開始放大招了,那些威力不大的招數已經被他捨棄,他的攻擊越來越開始涉及到一些可怕的領域。
張立的眼前出現了幻覺,無數惡魔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一齊朝著他進攻,他的飛劍一個個掃過,但不出意料的,那些都是虛幻,但這虛幻中往往夾雜著真實。
確實有不少惡魔在這幻境中行走著,伺機向他發動攻擊。
而且這個幻覺還製造了不少法術攻擊,與惡魔的法術摻雜在一起,讓他無法更加疲於應付。
詛咒,這是張立難以忘懷的力量,不過在他晉升為半神之後,低階的詛咒就失去了影響他的能力。
而這個惡魔的詛咒絕對高階,張立感覺世界突然降下一股壓力,好像地心引力放大了幾十倍一樣。
但他知道地心引力根本沒變,變了的是他的自身的力量。
“虛弱詛咒?”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不只是虛弱詛咒,他的身體一陣陣刺痛,由於失去了聖光能量,他現在應對外來能量的抵抗力幾乎為零。
這是痛苦詛咒。
不能再被動下去了,張立想,他立刻放開了手中的裁決之劍,讓裁決之劍接觸到自己釋放出去的聖光,並且用靈識控制著裁決之劍自行運轉讚美詩符文。
具有強烈排他性的聖光立即讓張立身上的詛咒消弭起來,不過屬於精神力範疇的幻覺還沒有消失。
“你散發出去的聖光總有用光的時候,而我的法陣是依靠靈魂運轉的,城裡這數十萬生靈就是最好的燃料,你耗不過我的。”惡魔又在陳述事實了。
“給我破!”張立無可奈何的對地面發起了強攻。
按照他的理解,法陣一般都有陣眼什麼的,而且一般都佈置在地上,那麼破壞地面或許能夠解除他的困境。
“沒有用的。”張立的攻擊在落入地底不深的時候就從城中的另一個角落釋放了出來,很顯然整個地底都被那種空間隔斷包裹了。
現在,整個視野中也只有一個地方沒有被那種紫色的空間隔斷包圍住,那就是大教堂。
張立不明白大教堂那裡為什麼沒事,現在要是不想被敵人拖著鼻子走,他就只有到那裡思考對策。
於是他飛了過去,那些教會人員沒有阻攔他,誰都看得到他剛剛再跟惡魔戰鬥,張立發揮出來的實力被很多人視為救星,一個個都上來跟他打招呼。
但張立誰也沒理。
他剛剛進入大教堂的時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