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圓站住身形,雙手一揮,眼睛往人群中一掃。
紛嚷的聲音,忽然的,安靜了一些。
“鄉親們,我們不知道為什麼,因為自家拿不出很多錢來買良田,就商量著把離家門口近的荒地買下來,試試能不能種點東西養家餬口,竟然就傳出了那荒地裡面有寶貝的說法,然後就有人上門去偷去搶,我們一家大小起早貪黑去鎮子上賣麵條兒,這才幾天啊,就說我們發了橫財,還是發的酵面頭兒的財,這可真是可笑!我要是現在指著石頭家的地說,他家地裡面有財寶,您們也要這麼想搶過來集體分了嗎?”
阿圓冷笑,再次把鄙視的目光投向“石頭家的”:“你們不過是覺得白承光年輕,弟弟妹妹們還小,這家裡沒有鎮的住事兒的長輩,就受不了我們能吃飽飯,就想著是不是可以再踩一腳,能佔多少是多少,我們就不應該反抗,就必須受著!”
她的聲音一提,看一眼握著拳頭的老二和阿文,微笑了一下:“那——不可能!當初把白家人攆出村去,我們可以不計較,但是,以後,誰要是再敢往我們家伸手,哼哼!我們大小六條命,個個都不是慫的!對我們好的,我們不敢忘記,非要跟我們結仇的,那就天上地下什麼手段儘管使,我們當家的能主事兒了,我們不怕!”
“嘭”一聲悶響,在人群后炸開。
是白老大,能主事兒的白家當家人,威風凜凜的站立在村口,一手在收回剛剛砸向一棵大樹的鐵鋤頭,另一隻手中,還提溜著一個蜷縮成蝦米的男人。
人群自動散開了通道,白老大“騰騰騰”走到了媳婦和弟弟們面前,手一鬆,那個蝦米男人“嗵”的,跟自家媳婦一樣的姿勢,落到了地上。
石頭家的驚異的撲向自家男人——石頭。
“當家的你這是咋的啦?”
平時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