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讓這副皮囊來的更美好些吧!
沒有鏡子,阿圓撫摸這張臉,光滑的跟剝了皮的煮雞蛋似的,也沒有什麼痘痘疤痕之類的,那,最起碼,這尊榮也算不上可怕。
從牆角的一個小木櫃子裡,翻尋到一個小包袱,貌似就是這具身子的舊衣物,阿圓搖搖頭,看起來,這新媳婦的嫁妝單薄的可怕,不但是“十里紅妝”絕對不挨邊兒,就連簡單的四季衣裳也沒人給準備,這女子又死心眼,一門心思的不嫁,還抱了魚死網破的決心,原本自己四季的舊衣裳都沒帶全。
嘖嘖,傻姑娘,你知不知道,能具備一具健全健康的身體是多麼幸運的事情,為了這麼點小事就丟棄了性命,可太不應該了!
阿圓神神叨叨的換上了一身舊衣,淺粉的顏色,依然繡著花邊,比前世裡自己接觸到的十字繡要繁瑣精細。
不過,走兩步以後,怎麼都覺得彆扭,你猜怎的?習慣了貼身內衣,就這麼鬆垮垮的穿著褲子,不適應啊!
想想古人也是有褻褲一說的,阿圓再次翻檢那個小包袱,終於確認兩身短小的白色衣褲,完全可以勝任內衣一職,於是重新更換,等裡裡外外都收拾個齊整,連汗都冒出了。
開門倒水,小阿文還在盡職盡責的做著“門衛”,好容易等到新嫂子冒出頭來,急忙表功:“嫂子,阿文很乖。”
“嫂子知道,阿文最乖了,現在餓不餓?梳上頭我們去做飯。”阿圓摸摸小傢伙已經幹松的頭髮,取了木梳,就坐在院子裡的木墩子上,給小阿文挽起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疙瘩,不過是,位置從腦後挪到了頭頂。
把自己那身新嫁服泡到水盆裡,一大一小再次駕臨灶房,罈子罐子扒拉了又一個遍,最後決定,烙餅吃。
小阿文怪新鮮的跟著阿圓,看著她從麵缸裡挖出一瓢黃乎乎的雜麵來,甚至摸出了一顆雞蛋,打在雜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