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結了婚,江明遠死心了,他覺得自己也該找物件了,你再跟他說說你表姐,你說什麼他都會聽的!”
季曼說起這些來噼裡啪啦語速極快,到最後聲音尖利的讓人恨不能捂上耳朵。
林夏覺得她的耐性徹底被磨沒,“季曼!江明遠是個人不是木偶。他想跟誰處物件不是我說說就好使的!”
林夏不想跟胡攪蠻纏的人講道理,說話也尖銳難聽起來,“你要是這樣說,當初我也不是沒有幫過你吧?
而且我不止跟他提過一次,但他不喜歡你死活不跟你處物件,我有什麼辦法?”
季曼想把這一切都怪罪在她的頭上,可是半分都怪不著。
林夏自認為該做的也做了,感情的事情單看江明遠自己,她不管以什麼身份也不好替他做決定。
她的表姐後來跟江明遠在一起,如果不是江明遠本身透露出了那個意思,她也不會幫著撮合。
季曼臉上訕訕的,林夏的確幫她跟江明遠提過。
可是她私以為,林夏還是沒有盡全力,總是不誠心實意的幫忙,最後反而幫了自己的表姐。
“林夏!很多事咱們彼此都明白!那時候你有物件還沒有結婚,江明遠喜歡著你,他怎麼可能會接受我?”
林夏冷冷的看著季曼,她不想再和她多費唇舌,直接指著門口的方向趕人,“季曼,你走吧,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沒勁!以後咱們就當不認識!”
季曼再繼續的這樣胡攪蠻纏下去,林夏不敢保證自己最後會不會跟她大吵,甚至到動手的程度。
不過,就算是她不認季曼這個朋友了,看在當初的那些情分上,她也不想跟她真正的打起來。
季曼見林夏真的動了氣,還要趕她走!
她忽然做了一個決定!
有些事情,不能讓她自己揹負。
她也要讓林夏良心不安!讓她和江明遠都不好過!
季曼沒有徵兆的一屁股坐回到了沙發上,她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哭聲極度的痛苦,好像她把她怎麼地了似的。
林夏有點手足無措,季曼要是繼續的跟她針尖對麥芒吧,她肯定直接把她趕出去。
可她上演的這一出,還真是把林夏弄得有點不會了。
“季曼!你哭什麼?”
季曼那眼淚跟擰開的水龍頭似的順著臉頰流,她仰起頭看著站在一旁的林夏,想要伸手拉住她垂在身側的手,卻被林夏一下子閃躲開。
季曼難過的咬唇,“林夏!你別怪我!我也是情緒激動才會這樣口不擇言!
我知道他們在一起了,我真是傷心難過死了!
我要是告訴你,我經歷了什麼,你肯定……”說道最後季曼已是泣不成聲。
林夏壓住心頭的火氣,她緊緊的盯著季曼,觀察她的表情,想知道她又在玩什麼路子。
“季曼!你什麼意思?”
季曼用手背擦擦眼淚,本是梨花帶雨的狀態,眼神卻瞬間變得狠戾。
她薄唇輕啟,緩緩的問,“你還記得徐海民嗎?”
林夏瞬間瞪大了眼睛,對於這個名字,林夏當然不陌生!
徐海華和徐海民這對煩人的兄妹,她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尤其,徐海民還曾經糾纏過季曼,特意為了季曼把工作調動到了市局。
她記得,那時候是冬天,他們從夜大上課出來。
在路口遇到了等在那裡徐海民,江明遠特意把徐海民叫到了一旁警告他不要糾纏季曼。
之後,為了防著徐海民跟蹤季曼,她和江明遠還步行送了季曼回家。
後來,徐海民不死心的往季曼的單位送吃的,企圖壞了她的名聲。
季曼來大棚找她哭訴,還是江明遠找人把徐海民弄了回去。
林夏不知道為何,當季曼憤憤的提起這個人的時候,她竟然隱隱的有了一些猜測,“我記得!你提他幹嗎?”
季曼冷笑,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問我怎麼會那麼久沒有出現,怎麼會變化這麼大!
我羞於啟齒一直不好意思告訴你!
今天,我也不在乎什麼了,跟你講講發生了什麼……”
林夏在一旁的沙發那裡默默坐下,她緊張的攥緊了手指,直覺不是什麼好事。
季曼語氣平靜的講述。
原來,就算是江明遠想辦法把徐海民調了回去,他還是沒有放棄對季曼的糾纏。
但因為工作的原因,他不能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