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臂削腕。很快的,一眾嘍囉被我繳械的繳械,刺傷的刺傷。
不出五分鐘,戰鬥結束,除了我之外,只有鮮血流淌,滿地呻吟的嘍囉們了。
“嘖,兩個抹喉,四個刺穿了大腿動脈,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將自己的外衣脫下,我抖了抖上面的血液。而後收進了項鍊,照柯南報警的時間看,最多半小時,警察就要到了。如果我一身血衣的出現在某個警察的視野裡,那就不妙了。得趕緊離開才是。
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聞著熟悉的淡淡薰衣草香,我稍稍緩了口氣。“好久沒動手了,竟然一時間沒收住力。”
“斯國一,這才過了多久,竟然全都放倒了。”我的身後不遠,一位身穿嘍囉衣服的年輕男子穿來了一陣熟悉的關西腔。
“服部?”聞聲,我回頭望去,只見那個嘍囉正摘掉自己的面具,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容,正式一番喬裝後趕來的服部。在他的手中,還架著已經進入昏迷狀態的西條大河。
“喲。”服部打了個招呼。“抱歉,我看這邊你還能應付,就跑去先抓西條大河了,沒想到才跟他對壘一半,他突然就暈倒了,怪不得你沒有繼續追擊他。”服部用衣物給西條大河做了簡單的包紮,以免他失血過多而死。
“我還以為你會安心在醫院躺著。”敵人已盡數伏誅,我也緩緩收斂殺氣,開始回收匕首。
“和葉遭遇危險,我怎麼可能安心的在醫院休息,從昏迷中醒來後我就直接趕過來了。”服部面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不過,我還是要說聲感謝,如果不是你,我跟工藤兩個人也不知道最後能夠做到什麼地步。”
“謝就不用了,盟友之間互幫互助是應該的。”我一邊回收匕首一邊開口。“回去跟和葉說做好保密工作就行。順便,這裡交給你處理,我得先走了。”
“嗯?你的藥效。。”在我的身上,服部並沒有看到像上次工藤變大時的虛弱狀態。
“我還要去做另外的事情,就此別過,替我把孩子們安全送回去就行。”我向服部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準備離開。
“啊?哦,好。”雖然不知道具體,但服部也很識相的不再多問。畢竟我身後的勢力,他也是略知一二的。
“走了。”留下一句告別,我轉頭朝著寺門的地方走去。這裡交給服部處理就好,現在的我不適合出現在任何人的視野中。
不過好在這裡是被遺棄的寺廟,還是在深山之中,沒有任何的監控裝置,否則光是從酒店出門,再到上山,這一路都夠我東躲西藏的了。
順著山林向下走,我摘掉了自己的面具。並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闖入FbI的收容所肯定不會容易,這次的行動,明顯就是FbI為了圍點打援而設下的陷阱。想要成功救人,一定要想辦法吸引一下FbI的注意力才行。
這次我或許要面對赤井,朱蒂,甚至是他們的上司和一眾成員。要知道他們關押的可是組織裡的金牌貝爾摩德。而前來營救的也是金牌,玲。不可能只是普通的設防。甚至我都懷疑在貝爾摩德收容的地方都已經佈下了無數炸彈。就等玲自己鑽進去了。
“Emp看來又要派上用場了。”我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每次對付FbI這都是必備的裝備了。
當然,經歷過那麼多次,FbI肯定也會對Emp設防。雷管,出發式,機械式,火藥式,各種炸彈的資訊開始在我的腦海裡匯聚。生怕自己會漏掉哪個環節。總之一切能弄死來援之人的手段,說不定FbI這次都會用上。
“要不我也開個武直?”想到這裡,我嘴角帶起一絲調笑。這似乎還真是個不錯的想法,直接用武直去吸引火力?把動靜搞大點?
一邊想著,我一邊拿出匕首準備割斷自己藏金色的長髮。偽裝也是必要的,長髮形象已經上了組織的黑名單,不論從什麼角度出發,一但這個身份曝光,貝爾摩德在組織那邊都解釋不清。說不定直接就會把她害死,所以我必須把髮色染掉。或許用冰之惡魔的身份出現?這沒準是給FbI的一個大大的驚喜。
莎莎...
“誰!”幾米外,一處灌木叢邊傳來窸窣的聲響。下意識的。我以為是寺廟內的漏網之魚,此時手中已然出現常用的槍械,朝著不遠處的聲源瞄去。
“那個,請問。。”一道柔和的音色傳來,我即刻將槍械收起。只見月光之下,一位身穿黃色短襯的女孩兒帶著滿臉的擔憂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請問,你有看到過一個高中生男孩子,帶著一個小學生從這裡經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