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曾經在電視上看過報道。”高木開始繼續說道。“聽說那是一次計劃性極為周密的犯罪。唯一的線索只有銀行不到十秒的監控攝影。而當時的警官到底是透過什麼渠道對犯人做出鎖定的。在他死後也變成了一個謎團。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佐藤警官的父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佐藤站起身。“就算當年的那件案子以及主要嫌疑人的名字還留在人們的記憶中,在那件案子殉職的警官的名字也不會被人記得,再說,幹警察的也不是為了讓人留下回憶才拼死拼活的,不是嗎?”仿若自嘲的一番話讓佐藤那曾經精幹的臉龐上籠罩了一層憂傷。
“難道沒有什麼目擊者嗎?那位卡車司機應該能夠看到犯人的臉吧?”元太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只是那個犯人穿著長長的雨衣,帶著墨鏡和口罩,不論是司機還是監控都沒能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連男女都無法確定。”
“但是警方不是已經掌握了犯人的名字嗎?叫做愁思郎的。”光彥也開始幫忙分析。
“是啊,可是警方找遍了叫做這個名字的,可經過篩檢卻沒有一個符合犯案條件的。”
“嘛。。最後這件案子被定成了懸案,確實,畢竟這件案子的線索太少,只憑借監控錄影,雨衣,愁思郎這三個線索實在是太薄弱了。”最後,白鳥做了規整。
“其實是四條。”聽了白鳥的話,佐藤爆出了又一個秘密。“線索其實是四條,還有一個就是在我父親的警察手冊上用片假名寫下的KA、N、O字樣的筆記。而據我瞭解,這一條記錄是警方不希望洩露出去的,他們認為這三個字對案子有極大影響,以至於後面的日子警方曾多次向我和母親詢問這件事,可惜,我們從沒聽過類似的詞彙,更不懂他的意思。”
“這樣嗎?真是遺憾。。。”高木表示同情。
“呵,因為對案件或許有幫助,所以我的印象特別深。”佐藤苦笑道。“甚至為了這件事,我還曾經發誓,若是誰能解開這個謎題,抓到愁思郎的話。不管他有什麼要求,我都願意答應!”
“納尼?!任,任何要求?!”
“都。。都可以嗎?”
一瞬間,站在我們身後的兩位警官就陷入了想入非非的境界,而孩子們則更是大膽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要是我猜到了,你願意請我吃一百份鰻魚飯嗎!”不用想,說話的肯定是元太。
“啊,當然可以~”佐藤曲身笑道。
“我的話,我想去熱帶樂園城堡住一住。”步美眼中閃過小星星。
“嗯,沒問題~”
“如果是我,我想要一張國際宇宙站的門票!”光彥不甘落後。
“哈。好~好~”
“換做是我,我想要一個警局的精確GPS定位。”
“誒?”佐藤驚愕的看著一旁的茶發女孩兒。
“這樣就可以在某個笨蛋失蹤的時候立刻把他找回來了。”
“這,這樣嗎?”佐藤頭上落下一滴汗水。“我。。應該可以想想辦法。”
“那,那我可以要這一屆的世界盃足球的門票嗎?”
“啊。。嗯。”佐藤嘴角抽搐。“現在的孩子們還真是現實主義呢。”
“你們倆呢?想要什麼呢?”佐藤看向了在一旁沉思的兩位思春警察。
“啊。。沒,沒什麼。”兩人同時擺手傻笑。
“那你呢?畫家先生。”
“放我回家。”
“誒?”
“再不回去請罪,我女朋友就要發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