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玲回想起了那晚在大草原上冰對自己說的話。似乎與靜流說的無他。撐起這個家,為什麼要百般強調這句話?冰單獨離開的意義又是什麼?為什麼要我去獨自尋找答案?一切的一切,似乎在玲的腦海中愈發的清晰起來。
“或許,當你完成了冰心中的目標後,他自然會對你有所改變呢?”
“不。”玲搖搖頭,“並不是他需要對我有所改變。而是,我一直以來都誤解他的意思了。”
“誤解他的意思?”靜流疑惑。“你想明白什麼了嗎?”
“嗯。”玲點點頭。“如果這一切都是如我想的那般的話。”說話間,玲的思緒飛轉。“靜流姐姐,我今晚就想去美國。冰。。可能需要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