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殺意,那保不齊之後的考核中這個孩子會不會對他做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考核是小,真的出了問題才是大,畢竟是貝爾摩德帶出來的孩子,他可說不好對方會藏有什麼樣的殺招。
“哼!管好你的手,否則再有下一次我就讓他和你的腦袋分家!”給了Spirytus一個警告,我便自己解開了腿上的繩索。離開了牢房,而靜流則是快步跟上了我的腳步,將她的外衣披在了我的身上,陪著我一起回了醫務室。
“冰,你還好吧?”靜流關切的看著我還在流血的手腕。
“沒事。”我甩了甩手。事實上,憑藉我的力量根本沒辦法掙脫開手銬和紮帶的雙重束縛,能夠繃斷手銬的原因是因為我的項鍊一直都掛在脖子上,雖然被扒光了,但是唯獨這個項鍊我讓貝爾摩德給我保了下來,而不知道我項鍊秘密的貝爾摩德自然沒多想。於是,與身體接觸的項鍊發揮了作用,將手銬和紮帶強行收起又放出,一收一放,束縛自然迎刃而解,而我手腕上的傷則是在收放間被勒出來的,並不嚴重。“相比這個,我的藥力還沒退,快點給我打解藥吧。難受死了。”
“噗。。。”看著我的窘迫以及小小冰的昂揚。靜流噗地笑開了。“你個小SL。要不。。。我真的幫你。。。”
“不用了。”我搖搖頭拒絕了這香豔的邀請。“想吃你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幫我打藥吧,我想睡一會兒。”
“嗤~”嘴角露出了幸福笑容,靜流帶著笑意為我打了針安眠的針。打過之後,靜流調皮的一笑,帶著小小的嫵媚在我的耳畔柔聲道。“冰大人,恭喜你再次透過了考核,這是人家給你的小小獎勵。”話後,靜流飽滿的嘴唇就輕輕的印在了我的唇上,滑舌輕易的撬開了是的唇齒,送到了我的口中。
嗡。。。
那一霎那彷彿我的大腦進入了眩暈的狀態。身體強行支撐的忍耐在這一刻找到了突破口,下意識的吮吸了口中的唇舌,那似乎成了我最渴望的甘露。然而,這短暫的快感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強烈的睡衣帶走了。
“呵~小冤家。”感受到我的睡意,靜流的吻輕輕抬起。雖然睡了,可她還是能看到這個孩子臉上的那抹紅暈。那是體內的火焰升騰的跡象,可惜卻被安眠的藥物強行的壓了下去。看著面前孩子的異樣睡眠,靜流的眼中流露出了幸福,卻帶著丁點的羨慕,溫柔的說道。“好好睡吧,冰。願你的夢中。。有我。”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一覺醒來已經是16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再醒來之後,除了身上被Hine抽打的傷以及手腕上的傷之外,我整個人都已經恢復了原來的狀態。而再過幾個小時,我就要迎來下一個考核。來自Spirytus摧殘式的審訊。
走進牢房,我再次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椅子上。不過這次來的不是Hine,而是Spirytus。為了防止我再繃斷手銬,他特意又給我拷上了一幅新的手銬。以防止我亂來。
“IceWine,這是你的倒數第二項考核,大概時長要兩個月,你做好準備了嗎?”Spirytus向我詢問道。
“Spirytus,你有自己的女人嗎?”
“嗯?”Spirytus很難理解我突然的發問,他自己還在想,是不是我還在耿耿於懷昨天的事。“如果你還是在想昨天的事情,那我只能再次對你說抱歉,我只是想考。。”
“看來是有,她是哪兒的人?日本?韓國?還是英?法?美?哦?是美國人啊。”看著Spirytus突然閃爍一下的眼眸。我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IceWine,你最好給我。。。”Spirytus面露冷色,他以為我要對他實施報復了,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噎了回去。
“她叫什麼?金妮?蘇珊?蕾娜?還是別的?什麼開頭?ABCD。。。”
“Spirytus,他在對你冷讀!快回來!”麥克的聲音突然想起,是Hine的聲音。
“臭小子!”Spirytus面色一僵,在我的腹部狠狠地打了一拳,然後加快了腳步,離開了房間,在牢房關閉的剎那,於昨夜被裝在頂棚的20盞大氙燈同時涼了起來,整個牢房瞬間陷入了一片雪白。
“魂淡!你TM想弄瞎我的眼睛嗎!”突入其來的光線,讓我的雙眼瞬間失去了辨識的能力。就算緊閉雙眼,我也能感覺那充滿熱度的光線在刺激我的眼球。“快點把這些燈關了!你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