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我就跟著那個女成員駕車前往了城市。在她去車庫取車的期間,我就已經把那個水缸大小的EMP裝置收進了項鍊,同時從項鍊裡取出了一個不大的揹包。等她開車回來時看到我的樣子也是吃了一驚,但是她並不敢問我任何問題。因為她沒有資格問。一旦她下意識的開口問了。那麼迎接她的。或許就是一顆冠以叛徒之名的子彈了。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這個女成員帶著我返回了市區,到達了Gin選擇好偽裝的那個FBI探員的家裡,那兩名探員自然早已被Gin幹掉了,一路上的監控也都如數地被掌握在了我們的手裡。不同於我帶著那幾個孩子,金牌之間的任務可是能做到滴水不漏的,這些邊角掃尾的任務根本不需要我們去擔心,包括時間上也是經過了仔細的計算。這幾天正好是倆個探員休息的日子,而我們動手那天也正是他們上班工作的時候,在時間上不會有任何衝突。
到達目的地,我就將裝置裝在了那輛探員家車輛的後座下面。遙控器在車和我的手上各有一個。只要貝爾摩德把車子開進車庫,之後就可以隨時引爆了。雖說FBI的檢查非常嚴格,但是誰又會去檢查探員天天開的車輛呢?
完成了這邊的部署,我就和這個女成員一起喬莊打扮,去了FBI大樓附近開始踩點。期間還碰到了卡爾瓦多斯。畢竟同為狙擊手,發現的狙擊點肯定也有重複的。不過我們能夠想到的狙擊點,FBI肯定也能夠想到並做好防護。於是我和卡爾瓦多斯用了一夜的時間,一起在踩過大樓附近方圓一千五百米的距離後才回到了基地碰頭。彼此交換了狙擊點的設立情報,並逐個排除,最終每個人都選了三四個極為隱蔽的狙擊點,只要等我們得到了整個大樓的路線圖就可以確定最終的位置。而在我們決定好位置以及支援方式後,天已經是矇矇亮了。
“你們兩個,辛苦了。”貝爾摩德來到了我們交談的咖啡廳,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一夜未睡。不同於貝爾摩德的偽裝技術,Gin對於偽裝並不是特別擅長,所以貝爾摩德需要用很多的時間去告訴他,他自己的破綻在哪裡,要如何去做才能偽裝的更像。反正是夜,除了正事外做點別的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不可以。就這樣,除了Vodka外,剩餘四個人都是一夜未眠。
“貝爾姐。”
“大姐。”我們兩個同時打招呼道。
“怎麼樣了。”貝爾摩德打了個呵欠。
“嗯,已經討論的差不多了,就等路線圖出來了。”我回答道。
“嗯,Vodka今天會去弄線路圖的,我們可以趁現在休息一下,EMP呢?”
“已經到位了,在偽裝車的車座下面,這是遙控器。”說著,我從兜裡摸出遙控。“控制主系統在基地中,在那輛探員的車子裡,我也放了遙控器。如果有必要,我們可以從三方位置控制EMP的引爆。”
“你真的把它帶進城了?”貝爾摩德略有震驚。“小子,有兩下子啊。”
“嘻嘻。”對於貝爾摩德的誇獎,我只是回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
“行了,先去休息吧,晚上等Vodka弄到線路圖,我們還要坐一起討論計劃的路線。”貝爾摩德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
“好,那我先回去睡了,困死我了。哈啊。。。”說話間,我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然後就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回去。所有資料都攤在桌子上,畢竟卡爾瓦多斯還在,而且貝爾摩德很有可能也要看我們的記錄。
“Calvados,你覺得這個小子怎麼樣?”在我離開後,貝爾摩德向一旁的卡爾瓦多斯詢問。
“非常優秀,我不如他。”卡爾瓦多斯的評價十分簡短。“但,我比他忠誠。”
“哦?”貝爾摩德一下就聽出了卡爾瓦多斯的話外之音。“有什麼看法?”
“。。。”卡爾瓦多斯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似乎是不敢言語。
“說吧,這裡就我們兩個人。”
“。。我。”久久,卡爾瓦多斯才從沉默中開口“我的忠誠源自對大姐的救命之恩,以及對大姐的憧憬。而IceWine沒有這些情感。”
“他還是個孩子。”貝爾摩德伸手托腮,一副慵懶的看著卡爾瓦多斯。“對於一個孩子,有必要嗎?”
面對貝爾摩德的問話,卡爾瓦多斯再一次陷入了沉寂,似乎是在做了某種決議後才緩緩開口。“IceWine,若是能夠任其成長,早晚他會成為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