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姐,姐姐!”看到倒在地上的姐姐,我急忙跑上前去。
“嗯。。。”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聲音。明美姐姐一聲痛苦的呻吟,然後睜開了眼睛。“志保。。嗎?”姐姐的眼中閃過了些許柔和。“你沒事。。真的。。。太好。。了。”話後,才剛剛滑過我臉頰的手再次落了下去。
“姐姐,姐姐!”我哭喊著,試圖再次將明美姐姐喚醒,可是不論我怎麼搖晃,都得不到明美姐姐的一點回應。
“她還死不了。”那個女人冷漠道。“小鬼,你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只有跟我拼命學習知識,才能讓你和你的姐姐在這個地方活下去。否則,別說你的父母,就連你的姐姐也別想再見到!”那個女人滿臉的猙獰。“現在,擦乾你的眼淚,跟我來。如果再讓我看到你掉眼淚,今天你就別想吃飯了!”不在理會我,那個女人直徑的走了出去。懷抱著已經再次暈過去的明美姐姐,眼淚卻總也止不住地往下掉。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女人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我不明白,也不理解。但是我現在知道,如果我不想餓肚子,如果我不想再讓姐姐受傷,我就要擦乾眼淚。跟上那個女人,去學習,去拼命的學習。然後,早一點能夠見到爸爸媽媽。於是,我強忍住痛苦,擦乾了眼角的淚水,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追上了那個女人的步伐。
就這樣,在痛苦的學習中,我走過了一年的時光,在這裡,我學會了如何自己生活,知道了什麼是生與死,血與淚。明白了服從命令,與違抗命令的後果。懂得了這個世界上,除了姐姐和爸爸媽媽之外,或許沒有人會在喜歡我。並且。。我忘記了什麼是快樂。
漸漸的,我發現我的臉上已經不會再有笑容,行走佇立間,臉上也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冷漠,無言,成了我的行為準則。除了面對姐姐之外,對別人,我幾乎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而宮野志保這個名字,也徹底的被人遺忘,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聽上去優美,卻意義充滿黑暗的代號。sherry。雪莉。至此我才知道,這個恐怖的組織中。只有有地位的人,才可以擁有這個以酒的名稱代替的代號。沒有代號的人,都是更低一等級的人。我的代號是因為爸爸媽媽在組織裡是有地位的科學家,所以才會有這樣一個專門留給我的代號。而這個組織裡面的我所在的這個分基地。最高階的管理者有三個。分別是uth,以及margarita。這三個人,不管哪一次,只要他們從我的身邊走過,我都會止不住地打哆嗦。尤其是uth,不知為什麼,每一次從她身邊走過,都會感受到那股針對我的可怕氣息。有好幾次都讓我有了窒息的感覺。直到她離開,我才能鬆下一口氣。
住在我的對面的,是一個叫做的傢伙。呵,不提他還好,可是一提起他,我就感覺到渾身發冷。那是前幾個月,他第一次搬到我的對面。僅僅是因為對面突然住了一個人,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出於意外,於是我就下意識的多看了他一眼,結果迎來的,卻是狠狠地一腳。將我踢飛了出去。
“哼!只是一個死掉的科學家的後代,竟然就可以擁有代號,真是讓人不爽,老子可是經過了九死一生才來到這裡的啊!”
“你說。。。什麼?”聽了他的話我突然愣住了。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他的話。死掉的科學家的後代?死掉?爸爸媽媽?死了?!
在那之後,儘管我用盡了方法試圖詢問爸爸媽媽的情況,但是,根本沒人理會我。而姐姐卻只是說爸爸媽媽太忙,等我學習有了成果,自然就可以見到他們了。但是每次這麼說,姐姐的眼中卻總能看到水霧。
失去了爸爸媽媽的線索,每天留給我的,只有學習,不斷地學,拼命的學,因為稍微落下一點進度,就會一天沒有飯吃。而那個,彷彿是組織派來故意調來刁難我的一般。每每回到自己的屋子,我總能看到他,然後,就是一頓無緣無故的打罵。直至一次他打斷了我的胳膊,在觸犯了組織的威嚴之後,他才略微收斂,於是,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又走過了一年之久。
時間在無休止的學習下過的很快,轉眼間我已經快八歲了,而早已習慣被欺負的我,開始學會與他打時間戰,盡最大可能的避開他。雖然這樣的日子過的有些累,但是至少可以減少被他打的次數,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有時候,我都會自己嘲笑自己,這樣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算個頭?甚至有好多次,我都想過一死了之。但是,因為姐姐還在我身旁,我不能死。因為我死了,唯一的一個代號所給她的保護也會消失,那麼,姐姐就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了。所以我不能死,哪怕在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