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失去了平衡的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腳踝處一陣劇痛與麻木刺入了我的神經。
“嘶。。。”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坐起身才發現自己的小腿處已經有了一道深深的血口。鮮紅的液體正不斷地向外流淌著。而我的腳也失去了知覺,唯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痛。
疼痛不斷地傳入我的大腦,可週邊的,同樣處於這個區域的孩子們卻只是冷冷地撇我一眼,有的甚至面帶譏諷。卻沒有一個願意伸手幫我的。
“志保,你沒事吧?”很快,一個心急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姐姐,對了,我有告訴她今天我下午的行程,怪不得她會找過來呢。
“嗯,我的腳似乎崴到了。”我痛苦道。
“好深的傷口。”姐姐面帶愁容的將自己的衣袖狠狠地撕扯下來,包在了我的腿上,然後將我扶了起來,向外走去。“志保,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下來的時候不小心踩空了。”我忍痛道。
“唉。。。你這個傻丫頭。”姐姐無奈道。“因為冰嗎?”
“誒?怎,怎麼會!”姐姐是預言家嗎?怎麼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思?
“姐姐還不瞭解你嗎。”姐姐苦笑著對我。“在這個絲毫沒有情感的地方,難得碰到一個與自己年齡相近,而且還有好感的人。那份來之不易情感寄託。又怎麼能那麼快擺脫掉?”說著,姐姐已經帶我來到了組織的咖啡廳,並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了下來。“志保,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回去拿繃帶。”話後,姐姐便急忙的跑了出去。
“好感。。嗎?”我細細品味著姐姐剛剛的話。我對冰的感覺,算是好感嗎?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在這個所有人都不喜歡我的組織裡,出現了一個願意與我交流,願意跟我說話的人。或許因為他的存在,我的生活,會因此而改變。
很快的,姐姐便回來了,但是很意外的,她帶來了一個訊息。“志保,我剛剛接到了上級指派的一個任務,需要馬上離開這裡去一趟東京。放心吧,不是什麼危險的任務,只是找一些人拿取一些資料而已。”姐姐很快說明了自己動向。
“誒?怎麼這麼突然。”我有些驚訝。姐姐向來都是陪在我身邊的,在我的印象裡,姐姐也就出過兩次所謂的任務,這是第三次。
“嗯,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姐姐歉意的對我說著。“抱歉志保,我沒有時間幫你包紮傷口了。這裡時酒精和繃帶。我曾經教過你的。你還記得嗎?”姐姐將一些醫療用品擺在了我的面前。“抱歉,只能你自己包紮一下了。我要離開了,晚點再來接你回去。”話後,姐姐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咖啡廳。望著姐姐離開的背影,不由得,我的臉上現出了一抹愁容。要加快學習的腳步了,只有這樣,才能讓姐姐一刻不停地留在我身邊,這樣才不會讓她遇到任務的危險。於是,我攤開了姐姐給我帶來的東西,用棉籤沾過酒精,輕輕地擦拭腿上的傷口,那種沙疼的感覺,真是痛苦難言。在那之後,我又拿起了繃帶,回憶著姐姐曾經為我包紮時的場景,一點點的將繃帶纏在了腳上。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呼。。。”大約數十分鐘,我擦了擦頭上的虛汗,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治療結束了。試了試,感覺並不怎麼疼,於是,看了看咖啡廳裡牆上的壁鐘。認為時間還早。於是便拿出了手邊的資料,一邊學習,一邊等姐姐回來。
一分,兩分。一小時,兩小時。不知過了多久,我手邊的特殊電話響了起來,是姐姐打來的。
“志保,很抱歉,我今晚可能要很晚才回去。你要照顧好自己。”很簡單的一句話,沒等我反應回來,姐姐已經掛掉了電話。確實,任務期間私自撥電話是十分危險的。所以我能夠理解姐姐此時的處境。放下電話,我默默的嘆了口氣。那份想要把姐姐一直留在身邊的念想再次加強了一分。短暫的休息後,我再次投入到了學習之中。
當一本練習冊只剩下最後一道題目時,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伸了一個懶腰,我將最後的一絲精力投入到了這道題中。最後的題目,往往很難理解。需要用到的公式與思考方式也很難考證,需要一步一推敲的看。然而,就在我將思緒都放在這個題目上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想在了我的耳邊。
“志保,怎麼就你一個人?”
這個聲音是冰的,我能夠聽出來。但是我眼前的題目馬上就要有頭緒了。於是便不打算就此停下來。
“等一下。”我輕聲說道,然後繼續埋頭研究著。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