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比如,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個蒼金髮色的小男孩兒。雖然髮色產生了改變,但是冰跟了我那麼多年,我想認出他並不是難事。”
“很遺憾,你猜錯了。”
“哦?是嗎?”貝爾摩德嘴角揚起了些許狡黠。“那麼,在米花酒店的那次,你身邊的那個新騎士,又是誰?你可別告訴我那是你的新姘頭。”
“只是一個保險而已。”
“呵呵,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貝爾摩德聳聳肩。“算了,這也本來就是我和冰的事。”說話間,貝爾摩德的神情變得冷漠起來。
“真是可惜,如果冰當年沒有認識你該多好,如果不是因為你,說不定冰帶著玲,已經成為了我稱職的左右手,我們也許就能。。。呵,和你說這些幹什麼。”
“什麼?”看著貝爾摩德有些悲涼的表情,我一時間有些驚愕,果然,貝爾摩德有事一直隱瞞著沒有說。或許一直留在組織中,她也有她的目的,原本我和玲可以成為她很好的副手,可惜卻因為我個人的原因,導致一個原本完好的團體一夜之間分崩離析。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雖然你是冰的女友。”說著,貝爾摩德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但是,我也有必殺你的理由,很抱歉,如果要怪,就只能怪你那個當年那兩個不顧一切也要投身研究藥物的愚蠢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