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嘴巴。“你說你從沒上過學?”
“是啊。”我坐在了沙發上淡然道。“在組織裡,我們的教學都是一對一的。同學的情感,班級的氣氛,我從來沒體驗過。而跟我一起上課的,除了我的指導老師之外,也就只有一個同齡的女孩子罷了。”
“那你在組織裡面到底都幹什麼啊?”
“週一到週三都是訓練,週四週五是文化課,週六週日是藝術課。”我回憶著。
“呵。呵呵。。我怎麼突然覺得這個組織的教學環境這麼好。”柯南眯著半月眼。
“那是你想的太甜了。”我報以鄙視的看著柯南。“從孩提時代開始,為期八年的訓練與教學,沒有休息,沒有假日。完全的剝奪自由。八年時間。文化課最低也要達到高中畢業的程度,達不到要求的人,要麼殺手訓練合格。直接被髮配到外圍成為炮灰殺手。那麼連殺手的考核都做不到,直接就被殺掉了。”我一邊看著柯南有些震驚的臉。一邊緩緩的說明著。“你們在陽光之下享受著寬鬆自由的快樂教學,而我們則是在黑暗的環境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而拼命學習。除了學業之外還有殺手訓練,那樣的強度,有很多難以適應的孩子都是被活活累死的。只有那些擁有天賦和潛力的孩子才能夠從那樣的環境中存活下來。這樣的教學環境,你真的覺得很好嗎?”
“。。。。。。”聽了我的話,柯南沉默了。雖然我並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但是從他那黯淡的眼神和顫抖緊握的雙拳看去。此刻的他心情很是沉重。
“嘛。。。貌似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岔開了話題。“沒什麼事情就睡吧,明天趕緊把這個案子解決。我也好早點去學校感受一下學校的氣氛。”
“薰。。。”柯南的眼鏡片的反射光擋住了他的表情。“抱歉。”
“你沒必要道歉工藤,那並不是你需要揹負的責任。至少我現在還活著。而且你不是會讓我從新站在陽光下的嗎?”我靠在沙發扶手,輕託額頭淡淡的笑著。“那才是你要做的事情。”
“啊,所以我得趕緊把這個案子解決才行。”柯南眼神從新變得堅毅起來,沒錯,他並不需要迷惘什麼,只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所以,薰,關於這次案件我想讓你幫我。”
“喂喂,說到頭還是想讓我當你的助手啊。”我眯起了半月眼無良的盯著他。
“嘿嘿。不是助手哦,是夥伴啊!”柯南對我呲著牙笑著。
“。。。真是的。不要總是為你的懶惰找藉口好不好。”我從沙發上站起身。“那麼,這次你又想問什麼?”
“嘛。。是這樣的。”柯南正經到。剛剛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從長門信子小姐的口中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在大約二十年前,這裡附近的一家旅館曾經發生了一次火災。而當時高中時期的秀臣先生則是恰好的經過那裡,並從裡面救出了一位少女,那位少女就是日向幸小姐。“
“。。。所以呢?”我微微聳聳肩。
“所以啊,日向小姐口中的火的牽絆就是指這個了。”
“然後呢?”我無力道。“這跟這次案子有什麼關聯嗎?”
“動機啊。”柯南有些興奮道。“這沒準和犯人的殺人動機有關呢。”
“也就是說,你懷疑這件事是日向小姐做得?”我揉了揉自己的頭髮。
“啊,只是我並不知道作案的手法。”柯南託著下巴思考著。“對了。剛剛服部跟我說,他來這裡的目的。是因為會長在昨天晚上聽到了走廊有人的奔跑聲。和奇怪的撞擊聲,我和服部認為那是為了今天的殺人而做的準備。但是這也僅僅是線索。完全找不到手法和根據。”
“總的來說,現在已知的線索還是太少了。而且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明確的殺人動機,手法也不確定,更沒有證據。這樣你就想著破案那就太異想天開了。”我拉開了被子躺了進去。“繃帶,帽子,還有刀都沒有鑑定出結果。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說不定等結果出來了,一切謎題也就自然解開了。”
“啊,也只能這樣了。”柯南也拉開了自己床上的被子躺了進去。很快地,房間就陷入了安靜。
“吶,工藤,我問你。”短暫的寧靜後,我再次開口。
“嗯?什麼。”
“作為偵探,你們這樣一步步的將罪犯逼入絕境,跟我將擊殺目標逼入死亡的角落又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了!”柯南聽了我的話即刻大聲反駁道。“偵探將罪犯送入監獄是職責所在,那些犯了過錯的人將會在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