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但是我的身體卻真的不是我的安可可,或許你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我不能解釋什麼”
“我知道了那只是在我們那個年代,我們那個世界對你的傳言而已,婕拉我記得在我們那個世界裡,對你的傳聞不是這樣的,我記得她們並不是說有個叫悠然的女孩要你做什麼啊我只記得,在我們那個世界,對你的傳言,大多都是好的啊”
婕拉牽強的笑了起來,看著婕拉的笑容,安可可不安的內心再也無法壓抑了,安可可看著婕拉,在安可可所知道的婕拉不說這樣的,如果她不說出來,她會不安心的,但是要是說出來的話,原本已經讓人覺得清晰的事情又會變得複雜起來,安可可又有些不忍心
糾結了很久,安可可還是忍不住把話說了出來,安可可朝著婕拉看了幾眼,安可可緩緩的說了起來
“在我們那個世界裡,婕拉渴望掌控自己的命運。她是一株植物,但是卻是一株垂老的植物,這株垂垂老矣的古老植物,為了獲得第二次生命,將她的意識轉移到一具人類的軀體上。數個世紀前,她和她的同類主宰著瘟疫之地,任何動物只要在它們的領地上踏足,就會被它們的荊棘和藤蔓所吞噬。隨著歲月的流逝,動物們日漸消亡。食物組建變得稀缺起來,而婕拉只能無助地看著最後一個同類枯萎凋零。她本以為自己將孤獨地死去,但是一個冒失女法師的出現,為她帶來了一線生機。
這幾年以來,婕拉第一次感覺到有生物在離自己如此之近的地方徘徊。飢餓感驅使她靠近女法師,但此外,更深層的本能也在逼迫她這麼做。她輕鬆地將那個女人裹到荊棘裡,但在她品嚐終極大餐的同時,外來的記憶也隨之傾入了她的思想。她看到了許多由金屬和石頭組成的壯麗叢林,人類和動物在這些地方繁衍生息。澎湃的法力在她的藤蔓裡湧動,並且她想到了一個絕妙但大膽的生存計劃。婕拉利用這個女人的記憶,將她新發現的魔法傾注在一具人形魂器的創造中。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何種世界,但她已經失無所失,一無所有。當婕拉睜開她的眼睛時,她幾乎被縈繞在之間上的純正力量所淹沒。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變得有多喝容易受傷,直到她注意到那些曾經作為植物時所留下的殘枝敗葉時,她才意識到這一點。如果這具軀體死了,那麼她將不能透過藤蔓網路撤退,也不能透過根莖讓自己再生但是她真切地感受到活著的滋味。她第一次以動物的角度來品味這個世界,同時一絲陰暗的微笑劃過唇角。她重生了,並且現在,在她掌控內的事物如此之多。”
“這些都是婕拉的事情,我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裡就變了樣子了,我也不知道我說這樣的話會不會讓婕拉你生氣,或者說你們都覺得我的話有問題但是這件事情我不想多解釋什麼。婕拉,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可要告訴我們嗎那個法師到底是不是悠然”
安可可的話讓婕拉不安,但是安可可的話似乎又是那麼的沒有依據,儘管之前魔騰一直說悠然的死跟錘石是有關係的,但是現在安可可這麼一說,婕拉的事情似乎變得有些讓人看不清了
“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格雷福斯不滿的大喊著,可是格雷福斯的吼聲並沒有讓婕拉抬起頭來,婕拉低著頭,她不滿的樣子讓格雷福斯心裡一陣毛躁,可是這又能怎麼樣
“安可可,既然你知道了我的事情,我想請你說一下格雷福斯的事情好嗎我的事情已經是過去了,不管是我逼迫悠然的也好,還是我是受人之託,如果你能說出格雷福斯的事情,那我的事情是不是如同你說的,不就一目瞭然了嗎”
良久,婕拉才看著安可可說了那麼一句,是的,婕拉說的沒有錯,可是在安可可看來,這兩件事情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即使她說出了格雷福斯的事情,即使格雷福斯的事情被她說準了,那也是不能代表什麼的因為一件事情的好壞,根本就不能用另一件事情去衡量的
“是啊安可可,既然婕拉都那麼說了,那你就說說吧,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也很想知道格雷福斯的事情在你們那裡是被傳成什麼樣的”魔騰好奇的看著安可可說道,這個安可可還真的是個不尋常的人,她所說的話也是那麼有說服力的,也不知道什麼什麼原因,安可可的腦袋裡怎麼會裝著這麼多東西呢
這個事情誰也不能想到,也想不到,也不可能想到當然,魔騰的提議一出,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安可可,他們都想知道安可可會怎麼說格雷福斯的故事
安可可朝著四周看了幾眼,對於格雷福斯的事情,她要怎麼說,雖然在安可可的腦海裡有很多很多有關格雷福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