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柱,按住後頸,熾熱又迫切。
少女被困在這襲龍袍中,老老實實,一點兒不敢動,被他用手掌托起下巴,她認命似的閉了眼,淚珠碾碎在他手指上。
“今日背詩錯了幾個字,該罰幾下,自己數。”
遼袖心知,他教自己讀書認字,壓根是為了滿足他自己。
認了字,他便可以愜意地臥坐在軟榻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撩弄她的衣襟扣,漫不經心又霸道。
逼少女磕磕巴巴地念那些話本子,話本子的內容佈滿春意,令人臉紅耳熱。
這是他的樂趣之一,欣賞遼袖羞得滿臉通紅,耳根子幾乎羞愧得滴出血,一字一字念出那些觸目驚心的詞眼。
少女越念越小聲,他的手指也已經將襟扣解開至最後一粒。
他每回批閱完奏摺已是深夜,饒是如此依然龍精虎猛,喜歡將她抱在膝上,修長的手指一筆一劃在她光潔的脊背上寫下:“喂。”
這根手指緩緩下移,在她小腹划著圈圈,又寫了一個“我”字。
“方才朕寫了什麼?”他問。
“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
她被這兩下弄得幾乎哭出來,肩頭不可抑制地顫抖,不敢說出他寫的字,心知只會落入陷阱。
“怎麼這麼笨呢!”
他抽出腰帶,反縛住她雙手在背後,按著她的脖頸,壓在書案上,氣惱地咬住了她的肩頭。
恨不成器又惡狠狠地咬字:“袖袖真笨!”
……
這天夜裡,遼袖一筆一劃地替老祖宗抄寫佛經,僅披了一套半舊狐裘,懷裡摟著一個湯婆子,忽然覺得冷浸浸,望了一眼爐子,銀羅炭已經燒成一捧白灰,不見冒半點火氣。
窗外,院子裡湧來一群燈火,雪芽似乎與人爭執起來。
過了一會兒,雪芽氣呼呼地一掀簾子,抱著空蕩蕩的炭筐,不禁紅了眼:“這幫爛心爛肺的東西,方才領炭,說沒有銀羅炭,只有黑炭,黑炭嗆人,上回燻一整夜,姑娘咳嗽得帶了血絲,我看老祖宗撥給咱們院子的吃穿用度,都被他們倒賣到外頭去了!”
“窗外是誰在吵?”遼袖問。
柳氏站在院子裡,她是老王爺的遺孀,淮王殿下的小娘,年輕妖冶,一股子媚氣。
她用帕子捂嘴冷笑:“你們姑娘好大的心性,我還以為是哪家大小姐發脾氣呢,咱們府裡秉承老祖宗的意思,歷行節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