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他拉著少女的兩隻腳,自小腹起,慢慢往下,直至完全抵住。
少女嚇得醒了一大半,她慌亂無措,羞得臉龐一下子通紅,小腿想亂動,卻被狠狠按住。
她攜了哭腔:“陛下,臣妾病了,不能……不能伺候您。”
“朕沒想亂來。”
他無奈地停了手上的動靜,將少女攏抱得更緊,親了親她的嘴唇。
遼袖明白,這個時候,他最多會親親抱抱來解饞。
她緊張地推開他,小聲道:“陛下,臣妾這幾日咳得厲害……不想拖累了您。”
他被推開,一臉鬱悶,隨後壓上來,覆蓋更猛烈的親吻,咬著她的嘴唇。
“朕不在乎。”
起初,她曾真摯地喜歡他,後來她明白,那不過是上位者對小貓小狗的一點疼惜,乖巧了便捋毛,不乖了就踢一邊,他不是一直這樣嗎?
待在他身邊七年,從王府到宮裡,從不提給個名分,她像個卑微的小影子,孤零零的,受盡世人冷嘲熱諷,可以隨意拋棄,暗不見天日的禁\臠,這不是已經驗證一切了嗎?
若是心儀一個女子,必定會給她一個名分,不讓她受世俗委屈,何況這人是帝王,對他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除非,他覺得她不配,除非,他只拿她當一個以色侍人的玩物。
“嗚嗚嗚……”少女在睡夢中小聲的抽泣,緊閉雙眸,唇色慘白。
“姑娘,好端端的怎麼哭起來了?”
雪芽緊張地探手,一摸,嚇了一跳,急道:“好燙!”
睡榻上的少女,額頭緋紅,昏迷中呢喃著什麼,像是害怕極了,一摸身子,燒得厲害,背上出了一層汗。
“雪芽……我好難受……”
遼袖輕聲開口,蹙眉,一面流淚,一面劇烈咳嗽,有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雪芽雙眼湧出淚花,手足無措:“姑娘,您病了。”
遼袖白日受到驚嚇,夜裡受了寒,身子骨本就纖弱,病來如山倒,咳嗽帶了血,昏睡了一整日。
屋內外充滿了藥香,眾人惋惜,可惜是個病秧子美人,羸弱多病,命裡福薄,老祖宗送來了幾根紫參,這才吊回來一口氣。
她坐在窗前,一隻老鷹“光陰”作伴。
光陰這幾日精神養足了,在院子裡迴旋幾圈,又回到遼袖身旁,安靜乖巧,遼袖一塊塊撕了生肉,餵給它吃。
遼袖越來越盼望生日,只要在生日求得退婚,她便能搬離王府,遠離這些噩夢。
那天她在槐哥兒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