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還是伏黑甚爾這種。
原本戰意昂揚的伏黑甚爾聞言像是被一桶涼水澆了下來般。
他有錢支付賠償嗎?他不缺錢,畢竟是號稱天與暴君的咒術師殺手,這活來錢快,收入高,但是他的錢都被他賭博輸掉了。
所以暫時還真的沒錢。
不過伏黑甚爾也不是阿皎說什麼就聽什麼的人,因此即使已經不準備真的動手了,也還是洩憤般攻擊了下。
咒力立刻在右手凝結成一把刀的形狀,阿皎正準備將伏黑甚爾的攻擊斬斷,老老實實被他控制的詛咒突然發瘋了。
——如之前攻擊五條悟還有夏油傑一樣,主動迎上了伏黑甚爾的攻擊,不但攔住了伏黑甚爾的攻擊,並且還主動反擊了回去。
阿皎皺了皺眉,心中某個猜測再次加碼。
作為原本兩個當事人的阿皎此時卻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那個詛咒瘋狂攻擊伏黑甚爾的同時還纏繞在他身邊,不知道是處於佔有慾還是擔心他再次被攻擊。
當然,這只是一種說法,這個詛咒其實並沒有自我意識,這一點上阿皎清楚得很。
它所擁有的大概就是一個機制。
一個在他被攻擊就會反擊,並且撕碎一切妄圖攻擊他的東西,但只要超過一定的距離範圍,這種攻擊就會消失。
阿皎成了一個不可觸碰的存在。
或者說,形成了一種規則。
萬物不可傷害阿皎。
當然,這只是在這個世界有用,但幾次事情,也足夠阿皎推測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了,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這才鬆了口氣。
他之前困擾的問題終於有了解決的辦法。
不過,所謂萬物不可傷害他,這也只是他的簡單總結而已。
伏黑甚爾抬頭,看到那個坐在輪椅上目光平靜的男人,心中冷哼,沒有繼續纏鬥下去,而是後撤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