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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宇澄只好在下午上班後再次告假,溜去石橋巷附近,與桑棋匯合。
“她們找的那夥地痞無賴已叫邢大姐制住,現下只聽邢大姐號令。暗寮主事的,明面上是一對妻夫,實際老鴇做主,女的是護院打手,地痞無賴也是她找的,邢二姐已經同她一起進了暗寮。”桑棋一口氣回稟道。
“陳士芳怎麼找到他們設仙人跳的?劉紹賢那個所謂的同窗,又是怎麼回事?”霍宇澄問。
“同窗名叫吳鳳楊,是劉紹賢考中舉人、進太學後的真同窗,她與暗寮那護院是遠親,此事最早就是陳士芳先找到吳鳳楊,令她刻意去交好劉紹賢,而後一步步設下圈套的。”
霍宇澄挑眉:“所以吳鳳楊才是其中關鍵人物?”
“是,據那護院說,兩個月前,吳鳳楊找到她,說要帶一個肥羊去她院裡,讓她安排一個樣貌舉止像良家的伎男勾引肥羊,時機成熟時再找人來捉姦,訛一筆錢財。”
“護院不知道此事與陳士芳有關?”
桑棋答道:“見過劉紹賢以後就知道了,因為她們發覺這是個舉人,春闈眼看開考,萬一鬧出事來,暗寮叫官府端了,得不償失,老鴇不願冒這個險。吳鳳楊無奈,只好把陳士芳說出來,又從陳士芳那要了一筆錢給他們。”
“那現在你們打算怎麼辦?”
“屬下三人覺著這姓吳的怕是不好收買,護院說此人心胸狹窄,一直妒忌劉紹賢小小年紀就高中舉人,在太學裡還常得先生誇獎,說她今科有望高中,遂決定連姓吳的一起算計進去,當著她演一場戲。”
霍宇澄聽著聽著,重點就偏了:“既然都是太學生,她們備考為何不去學裡,而是自己找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好像是各人備考側重不同,沒法一起上課,所以從過完年太學就停課了。劉紹賢家中房屋逼仄,便是白日也很昏暗,吳鳳楊假稱住在親戚家裡,房中亮堂,四下安靜,可以安心讀書,隔三差五便拉她去,一起溫書備考、互補缺漏。”
“不是日日都去啊?”
“寮子還要做生意,不肯讓她們日日都去,近些天是陳士芳說要收網,劉紹賢人又太規矩,始終連拉個手都不敢,他們才暫時停了接客,令那伎子全力勾搭。”
“劉紹賢上鉤了?”
桑棋點點頭。
雖然原著中她就上鉤了,才有後面的追悔莫及,但霍宇澄還是嘆口氣,才問回正題:“演什麼戲?”
“她們原本的計劃是先衝進去捶劉紹賢一頓,捶老實了,再逼她給錢,然後吳鳳楊去劉家報訊,把劉紹賢祖母弄來贖人。邢大姐打算混在地痞中,直接把劉紹賢打暈,趁亂往她頭上灑點假血,說她碰破了頭,傷得很重,然後撒腿就跑,叫老鴇和護院揪住吳鳳楊善後,吳鳳楊見打人的都嚇跑了,慌亂之下,自然會去尋陳士芳。”
“陳士芳會來這附近?”霍宇澄覺得這計劃聽起來漏洞很多,“吳鳳楊再慌亂,也不至於不驗一驗傷就跑去找陳士芳吧?再說陳士芳聽見這事,還敢去看?不得有多遠跑多遠啊?”
桑棋走到窗邊,一指下面:“護院說,陳士芳約莫未時末會到那家書畫鋪子,候著吳鳳楊拉劉紹賢祖母回來時,假裝偶遇,隨她們一起去見地痞,‘幫忙交涉’此事。”
霍宇澄此時身在茶樓二層雅室,聞言也走過去,見對面街口開著一間書畫鋪子,門面不大,卻鑲的玻璃窗,能清楚看見裡面人影。
“暗寮從這個街口進去,到石橋那裡右轉,第三家就是。”桑棋指點給三小姐看。
陳士芳真陰險,選這個合乎她身份的必經之地等著——於潤秋恐怕根本沒告訴岳母,這位道貌岸然的從四品上官一直打他主意,想納他為小郎——聽說太學司業願意幫忙交涉,於潤秋岳母感激還來不及,哪想得到一切都是她的陰謀?
“這麼說陳士芳準備在地痞動手之後,吳鳳楊去劉家報信了再來,中間這麼長空當,萬一她還沒到,吳鳳楊無處去尋人,劉紹賢就醒了怎麼辦?”
她們可來不及跟劉紹賢說明前因後果,讓她跟著一塊演戲。
“邢大姐會讓地痞拖延一陣,晚點兒過去。她還說頭上的傷,因有頭髮遮擋,很難驗看,吳鳳楊又是個學生,一看滿頭是血,人昏迷不醒,定然嚇傻了,唯恐人命官司落在她身上,根本不敢多動。”
也對,這時代沒有電視報紙,傳奇話本也還沒涉足探案題材,以一個專心讀書考科舉的學生的見